第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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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澈是前朝皇子,一朝定京都,国号应复前朝,意外的是南澈没有沿用曾经的南繁,而是将名字改为了南安国。
  章程接任丞相一职,林木被封为大将军。
  平景旧臣肯归顺与南安的留任,反抗者轻者流放,重则诛杀,权利更迭素来残忍。
  宋远知则免去官职,去寻因他叛国而对他万分厌憎的弟弟宋贺。
  朝堂风云又起,但这些,同被锁在醉春殿里的怀安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
  醉春殿伺候的下人都被遣散,比之死牢,这里更像是禁忌之地,踏入死牢劫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若是无意闯入这里,有九条命也不够糟践。
  怀安清醒已经是南澈登基后的第三日傍晚。
  冬日里窗外是死气沉沉的一片,傍晚已经擦了厚重的黑,醉春殿内安静的可怕,连一盏烛火都未点燃。
  怀安什么都看不见,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稍稍挪动,这具躯体就难受得厉害。
  不是疼意,错觉造就的异物感强烈。
  他费力挪动想要下床,床尾响起了锁链晃动的声音,怀安的手艰难摸过去,是一截细长的锁链,不知尽头在哪里。
  怀安有些苦恼,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身躯骨头好似要烂掉。
  先点一盏灯吧,他这样想着,在黑暗里磕磕绊绊下了床,骤然,碰到坚硬的胸膛。
  怀安汗毛在一瞬间炸起。
  房间里有其他人,就这样无声息的站在黑暗里不知道盯了他多久。
  怀安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先他一步想起那些粗暴难分的触碰,自保机制发出逃离的指令,他的步子没能迈出去,因为他的脖子被人掐住了,背部撞到床上,躯体压下来。
  怀安发出一声闷哼,南澈黑沉沉的眸盯着他的皮肉,语气客观称述,“你想从这里逃走。”
  房间里的光线实在是很暗,南澈像一头茹毛饮血的怪物观察他唯一的食物。
  他听见了怀安晃动锁链的声音,身体明明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费力挣扎着走下床。
  怀安根本不想待在这里,南澈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想逃。
  怀安欲解释自己只是在床上躺了太久想要活动一下筋骨,转念想到恨意值,他硬生生得忍住了。
  伪装的恶意与嫌恶爆发,怀安的眸底有血丝蔓延,他看着南澈,“我是有多贱才会留在这里继续被你糟蹋,你不觉得恶心吗?”
  怀安恍然大悟,“你自然不觉得恶心,你有受虐倾向,我将你当狗欺,你也会眼巴巴的舔我的脚,可我觉得恶心,被不喜欢的人触碰,我觉得恶心透了!”
  “怀安。”
  南澈这一声很轻,怀安恍惚想起他们还没有决裂的时候,南澈的手指点在怀安的唇瓣上,“舌头不需要,我可以帮你拔掉。”
  怀安默默闭紧了嘴巴。
  果然是他太坏了吧,将好好的人逼成了这个样子,罪过罪过。
  南澈不知怀安在想什么,他只看见怀安的眼睫在抖,头侧偏着,僵硬的躯体和躯体的主人一样,在沉默着抗拒他。
  南澈撬开了怀安的嘴巴,更深的掠夺后,怀安的身体开始变软。
  他溢出几声呜咽,眼泪被南澈尽数吃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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