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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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安,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你一定爱我对不对?你...很爱我的,对吗?”
  南澈攥着怀安,他字字泣血,声声癫狂。
  “哈,”怀安冷笑,“南澈,我不能爱你,即使我对你真有情义,在你抢婚那日,便什么都不剩了!朕是天子,伏于你身下已经是万分耻辱!遑论爱你?”
  “天子?”南澈咀嚼这两个字,他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好啊,我让你去当天子。”
  怀安预感不妙。
  金銮殿里,朝臣的脸已经埋到地上,蔓延的春色落于上方,如若死神的镰刀。
  他们的皇帝在皇后去世后的半年里,终于彻底疯了。
  那些声音...有些古板的朝臣脸色已经青紫,实在是荒谬!天子座上,怎能行此污秽之事!
  怀安面色惨白如纸,他理智的弦被逼到崩溃边缘,终于失智,洁白骨指掐住南澈的脖颈,目眦欲裂,“停下!南澈,你是得了失心疯吗?”
  柔白的手掐着南澈的脖颈也使不出什么力气。
  可怖的对待让怀安根本无法承受,他的身体与精神都要崩坏。
  南澈握住怀安掐他脖颈那只手,慢条斯理的亲吻,森白的牙齿倏然咬住怀安的手腕,他如愿看见怀安的眉尖儿痛苦颦起。
  他伸出手指抚平怀安眉尖褶皱,动作更为残忍的进攻,“你想要天子之位,我给你,你满意吗?”
  疯了疯了,所有都乱了套。
  怀安的玉足弓起,他脚踝瘦且白,只有薄薄的一层玉皮攀附,裹着黛色的血管。
  许白跪在殿中,他悄悄抬眼,只能看见怀安赤白的足,那玉足上赫然有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许白仔细辨认,上面刺了一个‘奴’字,宛如红色的蝶,吻在怀安脚骨的位置。
  再低头,许白的神色被愤怒填满。
  一连几日,金銮殿的辰时都成为了刑场,美人的哀哭未曾停过,玄色的帝王笑意阴森。
  天际将亮,南澈已经穿好了朝服,他伸手去抱床上半醒的怀安,手指刚触及怀安的皮肤,怀安剧烈颤抖,他身体瑟缩,被带回来后的冰冷尽数瓦解。
  他极为可怜的伸出痕迹斑斑的手臂,抱住南澈的腰,满是泪痕的半边脸颊蹭在南澈心口的位置,被南澈用药重新养出的乌墨般的长发披散,落在他单薄削瘦的脊背。
  脖颈上血红色的烙痕已经成型。
  他不像是曾经温润端庄的皇后,更像是在见不得光的场所里被抱回来一手调教出的玩宠。
  怀安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又哑又软,透着浓厚的恐惧,“不要去金銮殿,我不去,我不想去...”
  温香软玉扑了满怀,南澈不为所动,他撩起怀安的一缕头发细细抚摸,“我们安安想当天子,怎能不坐龙椅?”
  提及龙椅,怀安的恐惧更甚,他疯狂摇头,眼泪簌簌的掉,他的声音破碎不成句子,只会反复说着不。
  南澈托起怀安的下巴,怀安的脸禁锢在南澈的掌心,南澈望进怀安剔透水润的眼睛,“安安乖吗?”
  怀安浑浑噩噩的点头,他殷红破肿的唇瓣柔顺的亲吻南澈的掌心。
  南澈笑,“可是我不信了。”
  怀安的心脏骤然发紧。
  南澈没再将怀安往金銮殿带,怀安短暂得到了休息,他哪哪都很疼,张牙舞爪的神色从怀安身上剥去,他神色变得很愧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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