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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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就是一股冷水从头顶浇到脚下,甚至是,四肢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定在那里沉默了多久,只知道那会儿她的脑海中只留下了一句话,“就这样吧,反正这些个人,也都不过如此。”
  然后她就第一次知道,原来对一个人祛魅是如此简单。
  当打心眼里不爱了之后,再看那个曾经到处都带着光环的人,也不过就是那么普普通通。
  和她,和众多其他同学都一样,都是凡人。
  当然,她也没有去怨恨过顾淮眠。
  毕竟她的喜欢向来都是单向,除了她自己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
  只不过,她的这份喜欢,还来不及告诉第二个人,就无疾而终。
  顾淮眠,也依旧是一直以来那个肆意潇洒的他。
  喜欢他的人一茬接着一茬,却从来没见他喜欢过谁。
  最后,她得出了结论。
  这个人,怕是只会喜欢自己。
  像是一个花孔雀一样,带着骨子里的极端骄傲,瞧不上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夏鹿洗完澡,关上水。
  她一边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轻扯了一下嘴角。
  想来,自己可以这么快接受沈钰的离开,可能也有受到这两件事的影响。
  因为知道曾经再好的一个人,都有可能改变之后,她就会本能的去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全身心的相信,不至于过度沉沦。
  在选择和沈钰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内心深处预设过这种类似的结果。
  所以当事实到来,她难受之余,内心深处好像还有一个人影在冷眼旁观。
  最后留下一句:“不意外,果真如此。”
  至于因此和顾淮眠竟然又有如此紧密的牵扯,她是完全没想到的。
  如果回去告诉曾经心动时期的自己,有一天自己的名字和顾淮眠的写在了一起,两人甚至领了结婚证,那过去的自己,怕是得激动到失眠。
  不,不能告诉。
  毕竟,现在的她早已放弃对爱情那不切实际的憧憬,能拎得清两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面对顾淮眠整日面前晃悠毫无心虚波动。
  过去的自己可做不到。
  要知道,结婚证只是一个幌子,那个顾淮眠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只爱自己的花孔雀。
  换做心动时期的自己,望着结婚证,怕是还要产生那一个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为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沉沦,让自己深陷于泥潭当中。
  想想那种痛苦与挣扎,夏鹿就觉得头皮发麻。
  爱上一个不可能动心的人,绝对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凌迟刑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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