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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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尔伦“嗯?”了一声。
  “我希望那些纸条都用在能让你开心的事情上,而不是为了我。”
  兰波将后半句说完,那双金眸始终温和着注视魏尔伦。
  “再许一个愿望吧,我还欠你一个。”
  虽然魏尔伦认为这张愿望纸条消耗得很值,但兰波总是如此关照他的想法,并不愿意要他受半点真正的委屈。
  魏尔伦的嘴角抿起笑意,便佯装认真的想了想。
  于是,他的身体又朝人贴得更亲密了些,脸也埋进兰波颈侧的长黑发间。
  “其实,晕船有点难受,我睡不着。”
  魏尔伦的声音被压得有点闷,吐出的音节间还有点含混着黏连,听起来倒与撒娇没什么区别。
  “可以帮帮我吗,兰波?”
  夜色更深了些,但那片月光已然被拉起的窗帘遮挡,不再能窥探这间舱房内的分毫。
  有低沉的喘息长长地、慢慢地响起,好似一块磋磨到极致的暖玉,被随意把玩在五指间,难耐而煎熬。
  “兰、兰波……”
  魏尔伦发出一点点喘不过来的气音,十指始终紧抓着身侧床单,犁出数道极深的压痕。
  “再忍耐一下。”
  许久没有响起的熟悉话语夹杂着笑意,轻而柔和地拂在他耳畔,烧得魏尔伦头晕目眩。
  自从关于铃铛的后遗症终于勉强被解决后,兰波基本上都不再怎么为难他,很顺利就能释放出来。
  反而是魏尔伦在主动帮兰波时,偶尔会起一点坏心思,想看总是温和从容的兰波在这种时候,会出现什么反应。
  但兰波只是倚在床头,带着一点急促的呼吸看他;那双总是显得忧郁的浅金瞳眸被情丨欲压出几分偏暗的雾蒙,在柔和的夜色下,具有独一份的蛊惑魅力。
  不必他开口再说什么话,魏尔伦便已主动松开了手。
  ……然而,此刻的兰波掌控起他来要游刃有余得多,那双金瞳也幽深着,仿佛在观察猎物状态的某种蛇类,一举一动皆轻巧且灵活。
  他在享受这一刻,没有半点掩饰,这才是真实。
  魏尔伦的呼吸急促,心跳也在加速,劲瘦的腰腹同样绷得很紧,甚至开始轻微颤抖。
  那点滑且黏腻的水声钻入他的耳中,在寂静的深夜里一点一点变得更明显,也逼得他无意识仰起头,整个人格外难捱地挣动着,却又强迫自己的身体禁止逃离,必须乖顺地躺在对方掌下。
  这种濒临极限却仍然献上自己的克制,令魏尔伦的呼吸愈发急促,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的视野已经朦胧,半睁的鸢眸深处被一次接一次不能达到顶峰的欢愉给硬生生逼出来的水光,越积越多,终于在最后那次允许中彻底颤落面颊,又被微凉的指尖温柔擦去。
  “好了,快睡吧。”
  在那道同样温和的声音里,魏尔伦缓慢眨动眼睛做出回应后,便在对方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或许,这也能变成可以有效解决魏尔伦晕船症状的“特殊疗法”了。
  做完清理的兰波脸上露出点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无奈笑意,又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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