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我不吃! 第4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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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期真的到了。
  室内的暖气对此刻的他而言过于热了,他打开了窗户,任由外面的冷气渗透进来,将房间内的温暖席卷一空。
  还在车上的时候,思维就开始有些不清晰了。耳后的皮肤越来越烫,似乎快要把神志一并烧毁吞没。
  他侧躺在床上,伸手抱住被子,后背跟室内的冷气接触着,借此保持些许的清醒。
  以往的易感期,窦长宵都会强迫自己入睡。这个过程很难,他也几乎没有成功过,但是闭上眼之后,什么都不去想,时间似乎真的会流逝得更快一些。
  可这回却反了过来。他闻见被子上洗涤剂的香味,许多种复杂清雅的花香调配在一起,脑海中却闪过另一个人裸露着的颈项。
  以前从未有过的某种焦渴,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欲望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那个人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花香还是果香?会是甜的吗?苦的也很好。
  在腺体科时看到的那张影像,他后颈的腺体好小……标记起来会不会很困难?
  闭上眼之后,本该空白的思绪中被恶劣的意淫彻底霸占。在这种难以触及到的幻想中,易感期变得比往常煎熬百倍。
  窦长宵深深地嗅闻被子上的气味,记忆中的许多声音在这时候火上浇油地浮现出来。
  ‘标记我一次,要多少钱。’
  标记。
  ‘我非常尊重你的意愿,不必做得那么深入。’
  深入……
  ‘要不要……我也让你试试我的信息素?’
  他答应过要给我的。
  为什么没有!?
  门忽然被人敲响。窦长宵睁开眼睛。
  那个记忆里的声音跟现实重叠:“长宵?”
  窦长宵混乱的思绪被这一声唤得清醒几分。
  他用犬齿咬了咬舌头,刺痛感帮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不能让姓宁的……发现自己在易感期。否则,会很糟糕?
  ……为什么糟糕?想不起来。
  宁烛在门外候了会儿,半晌没听见有人应声。
  睡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倏地听见门锁从内被打开的声音。
  窦长宵从里面出来,轻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种很明显的干哑,宁烛听出来,蹙起眉,“你嗓子怎么了,有点哑,发烧了吗。”
  他把手里的温水递给窦长宵,后者慢吞吞地接了过去,很快喝了干净,又把杯子还给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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