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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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卿偏头躲开他的吻,喉结动了动:“我就要跟他较劲。”
  他声音闷在贺闳兴肩窝里:“他是你的宝贝儿子,告状永远有用,我反正……没人疼。”
  贺闳兴低笑一声,突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后座顶灯啪地亮起,韩卿被刺得眯起眼,听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那你现在是在跟谁撒娇?”
  贺闳兴低头吻了吻韩卿的手背,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纵容的笑意:“你也是我的宝贝。”
  他的拇指摩挲着韩卿的腕骨,那里还留着刚才掐出来的红痕:“我真不明白,你们俩怎么从小就不对付。”
  韩卿刚张开口想说话,就被贺闳兴的唇舌堵了回去。他喉间溢出几声模糊的呜咽,手指徒劳地抓着真皮座椅,却在男人强势的亲吻下很快软了腰。
  卡宴平稳地驶入贺闳兴一处住所,车门刚关上,他就被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韩卿喘息着叫他叔叔,贺闳兴的欲//望更胜,几乎热烈得要把人吞了。
  生日那晚,贺闳兴亲自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车窗降下时,他看见父亲站在别墅门口,目光在他们之间扫了个来回,最后定格在他被咬破的嘴角上。
  但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韩家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笔合作款。
  他记得第一次正式见到贺闳兴,是在某个商业晚宴上。父亲拽着他,把他推到那个男人面前。
  贺闳兴当时端着香槟,剪裁考究的西装衬得肩线格外挺拔。韩卿垂下眼睛,规规矩矩地喊了声“贺叔叔”,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贺闳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把他那点小心思照得无所遁形。
  贺闳兴知道韩卿这个人,是贺宁在他面前孩子气的告状次数越来越多。
  韩卿父亲对这段畸形恶心的关系心知肚明,却只是沉默地收下贺氏给的一个又一个项目,他知道,这些钱与其说是给韩家的,不如说是买他父亲的闭嘴费。
  贺闳兴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老混蛋,睡了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情人,一次又一次。
  韩卿在贺闳兴床上待了两年。
  他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直到有次他想给贺闳兴一个惊喜,看见贺闳兴身下压着个大学生,那张年轻的脸转过来时,还冲他挑衅地挑了挑眉。
  檀香味混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韩卿站在门口,手里的礼物“咚”地砸在地板上。贺闳兴头都没回,只是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把门带上。”
  韩卿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只是发泄欲//望的一个玩意。
  后来韩卿喝到胃出血,他蜷缩着,抖着手拨通了贺闳兴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吵,隐约能听见娇滴滴的女声,才听见贺闳兴漫不经心的声音:“宝贝,到此为止吧。”
  韩卿跟贺宁作对,贺闳兴从没有一次偏心过他。
  他作践自己,也换不来贺闳兴一丝一毫的可怜。
  韩卿把贺闳兴让人送来的那张卡剪成两半扔进垃圾桶时,病房里的玻璃花瓶被他砸在墙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护士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贺闳兴身边从来不缺人,他韩卿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但两年时间,就换来一张冷冰冰的银行卡,甚至分手懒得亲自来说。
  出院那天,韩卿站在马路对面,看着贺闳兴的新宠从豪车上下来。
  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他。
  韩卿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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