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第6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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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剑眉深深皱起,眼中暗沉下来,沉着声道:“上过药了?”
  “没有,”崔宜萝笑着故意道:“夫君要帮我上药吗?”
  “嗯。”
  他应得极快。
  指尖忽然一暖,江昀谨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大掌的温热全数覆上,崔宜萝看着他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心跳一停。
  画舫内静了几息,只余潺潺水流声。
  江昀谨握着她的手并未松开,神情微动,眼中漾着复杂的情绪,只听他忽然轻声开口,声音晦涩,却极为认真地:
  “多谢。”
  他已许久未过生辰,更未收到生辰礼。
  他说得郑重,崔宜萝下意识抬眼,径直闯入他幽暗发深的视线中,他此前从未这般直白地看她,眼下他眼中不明的各类情绪复杂交织,倒让一向主导的崔宜萝生出一分无措,心口跳快一瞬。
  视线交错,她坐在他腿上,他只好略微侧头看她,烛光打在他侧脸上,衬得他更加面若冠玉,面容英挺。
  崔宜萝咬了咬唇,红润的唇瓣水光潋滟。
  下一刻,男人突然覆了下来,轻轻吻住了她。
  温热顷刻缠上,交缠多次,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崔宜萝下意识地抬起脸迎合。
  此前他们亲吻多为榻上欲望,但此次他却并不急躁,只格外有耐心地轻柔描摹着,在崔宜萝的迎合下渐渐深入,但却无关欲望,与从前在榻上不同,似乎他只是简单地,想更深地与她纠缠着。
  唇舌被他占着,崔宜萝感觉到他沉静表面下的复杂情绪,被他克制地压抑着,在此刻唇舌相交中显出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
  崔宜萝坐在他怀中,二人皆一时未语,沉默着平复气息,压制欲望。
  寂静一阵过后,崔宜萝主动道:“夫君为何十五岁后便不过生辰了?”
  画舫内登时落针可闻,男人抿了抿唇,沉默下来。就当崔宜萝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耳旁忽又响起她略微凝涩的声音:“因为我父亲。”
  崔宜萝顷刻明白过来,江昀谨的父亲便是在他十五岁时不慎坠马,此后每况愈下,缠绵病榻数月后便去世了。
  只是江昀谨虽从小受他父亲束缚教导,但因父亲去世便从此不过生辰,未免有些奇怪。崔宜萝暗暗皱了皱眉,只觉并非那样简单。
  画舫在湖心停着,风摇轻动,气息微微端凝。
  崔宜萝看向他有几分凝重的侧脸,漆黑的眼底微暗,她扬起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触一下。
  “不过日后,夫君怕是要一直过生辰了。”
  江昀谨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她话语中的意思,神情登时变得复杂,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意外,冷峻的面容若有若无地明朗了几分,仿佛冰雪微融。
  他低低地嗯了声,似在承诺。
  崔宜萝轻轻勾了勾唇,忽而转了话头:“不过,夫君以后做父亲也会如此严厉吗?”
  她犹记得寄雪斋入门时的照壁,上头密密麻麻的字句与磨痕,每回她进门时便看一遍,似乎能见到江昀谨小时被罚在此思过,手指一遍遍摩挲过君子之言,磨到指尖出血,却在努力将君子之言默记于心的场景。
  崔宜萝想,她迟早有天要将那紫檀木照壁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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