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第7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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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什么字戳中他的禁忌,令怒浪再度汹涌起来,崔宜萝一面被他构阐着,一面感觉指尖由走,他早就极为了解她的全部,指尖稍稍用力,就让她丢盔弃甲。
  马车在风雪中跑得却越来越快,不过多时便停了下来,马车门被小心翼翼地敲了两声。
  随后便听车夫提高声量道:“令公,清池巷到了。”
  马车隔音极好,若不提高声量说话,外面听不见一星半点,更别提那水声。
  江昀谨微微从輮阮之中抬起,薄唇水润:“停进院里。”
  崔宜萝没想到,一向守规矩的人有一日居然会不管不顾,恣意而为地直接让人将马车驶进院里。
  她想抓住他撤开的间隙反抗,但他似乎已看穿了她,吩咐完车夫后又低下脸来,还未说出口的话直接化成了乌夜。
  外头还在下雪,马车停入院中后,车夫识趣地走得极远。风雪之中,遥遥只见车上下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他霜雪色的斗篷褪了下来,只穿着薄薄的外袍,却更显他身躯劲瘦有力,而他的斗篷,紧紧包裹着怀中女子,不让风雪沾染一分一毫。
  他将怀中的女子抱得很紧,不像是抱,更像是桎梏,缀着明珠的云头履颤动,但无论如何挣扎,只是蚍蜉撼树,男人的步伐稳健如山,将人抱进了屋内。
  门扇砰的一声,紧紧阖上了。
  屋内,崔宜萝被丢在锦褥中,还未说出一个字,江昀谨就覆了下来。
  崔宜萝纯舍已经毫无知觉了,但他却依旧如不够一般,抓着她不住地衾稳,不知是所曲,还是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些话。
  巨浪袭来,她此刻已经无暇去理身世之事,更无暇去理那份名单该怎么办,她只想挣扎,反抗,将江昀谨亚在深夏压制。
  添蛮的那一刻,崔宜萝狠狠反击,他唇上又破了一道口子,血腥味更浓地涌动在齿间。
  她身上衣裙混乱堆叠,连着江昀谨身上的也是混乱,但素来喜整洁的他却丝毫不理,仍由她揉皱,漆黑的眼紧紧盯着她,墨色更是浓郁,风雪翻搅。
  胶阐之中,仿佛为了能与她毫无阻隔的,崔宜萝的衣裙还是落在了地上,他已经能够极为熟稔地解开那些繁复的系带,毕竟她已经教了他多次。
  但他外袍褪下时,有一微小的物件,像是他贴身收藏的,从外袍里掉了出来,直直坠落在了崔宜萝的身侧。
  那连翘花是她亲手编织的,崔宜萝一眼就认了出来,她确信自己不会认错,可他这等身份,怎会贴身带着一件竹条编的饰物?
  她震然地看着江昀谨:“你……”
  江昀谨却只是迅速地小心地将它收好,再度抱住她。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仿佛进入一场角力,谁都不服输,战场起初还在榻上,但很快,房内各处皆是一片狼籍,花樽随着摆放的小案倒在织花毯上,火红的梅花散落了一地,里头供养的清水也流了满地,晕出深浅不一、模糊不明的洇痕。
  像是怕她逃走,他连此事都不肯撤离太远,崔宜萝只觉快要被他融入骨血。
  崔宜萝坐在窗前的案上,背抵在雕花窗上,已墨得发疼。
  原本摆放在案上的瓷器已东倒西歪,有几个甚至被剧烈的震动震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但江昀谨也不顾是否会踩到碎裂的瓷片,或被飞溅的瓷片伤到,只在瓷器摔碎时以身护了她一下,以防她受伤,之后便继续。
  “阿萝,唤我。”
  他语气虽缓和些许,但神色仍冷厉着,紧紧地逼迫着她。
  “疯子。”
  江昀谨眼中霎时更沉,更加逼迫,崔宜萝立刻说不出话来,但即便如此,她也仍旧不松口。
  她越是倔强,他就越是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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