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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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看到盛恪肩膀上的牙印,他咬得重,因为那会儿身体开始疼了,他便不管不顾地咬在了盛恪的肩上。
  当时并没察觉自己用了多大力,现在才看到那结着一个个小血痂的皮肤,伤口周围泛着献红。
  有点不好意思地在被子里蛄蛹过去,从盛恪的手臂里钻过,主动投怀送抱。
  盛恪被他弄醒,低垂着睡眼看他,“做什么?”
  傅渊逸伸出舌头在他被咬的牙印上轻轻一舔,“不疼吧?”
  盛恪失笑,把他圈紧了抱着继续睡,“忘了。”
  昨天被他哭得什么都忘了。
  “应该不太疼。”
  总也抵不过心里的疼就是了。
  -
  下午,盛恪带着傅渊逸去复诊。
  他上次和阮医生通过电话,知道傅渊逸的病情确实加重了,却不知道具体的诱因是什么。
  在病人不愿意透露的情况下,医生也得向家属保密。
  还是要傅渊逸自己说。
  但傅渊逸不愿提,即便知道盛恪容易把他身上的一切归咎于自己,傅渊逸也没有说实话。
  他逃避有关于凌遇的所有话题,那是已经溃烂的伤口,明知道快要坏死,还是本能畏痛地想要逃避。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却又实在痛得太过,痛得怕了。
  从诊所出来后,傅渊逸的情绪很低,错开半步被盛恪牵在身后走。
  “哥,我有点想二爹了……”
  “晚上跟凌叔通个电话?”
  “不要。”傅渊逸摇头,他拉着盛恪,“我在想,等你有空了,我们直接飞去找二爹好不好?”
  盛恪自然应允。
  他们跟陈思凌已经有小半年没见了,这段时间陈思凌一直在建立海外市场,世界各地到处飞。
  他们之间有时差,总是白天对黑夜。
  陈思凌没不惦记家里这两个小的,尤其是这个自己一手养大、身体又特别弱的,隔三差五便会找个时间打来视频。
  但傅渊逸知道他累,即便想他想得要命,开口还是会催着陈思凌去睡觉。
  “二爹!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陈总这种时候会支着下巴,凑近着屏幕瞧他,然后笑着吐槽这个小的:“哟,这屏幕前的娃娃谁家的?才几个岁啊,怎么跟老年人似的,张口闭口就是喊人睡觉?”
  “你那儿都过一点了!”
  “崽啊,你二爹今年几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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