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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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稚眼泪淌的更凶了,他抽着气说:“你凶我,在律所见面你就凶我,你一直欺负我。你用领带勒我,你还咬我的脚,还打我屁.股。”
  傅聿初:“……”
  “好吧,我确实欺负你了,我道歉。”傅聿初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说:“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你怎么这样啊!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要我去医院!”
  “……”
  傅聿初妥协了。
  他起身想去拿医用箱,结果手被人牵住,时稚迷蒙着湿漉漉地大眼睛说:“你去哪?你是不是也不管我了……”
  “没有,不会不管你。”傅聿初知道生病的人格外脆弱,他捏捏掌心里发烫的手,让声音听起来尽量轻柔:“咱们不去医院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你乖乖等着,好不好?”
  “真的吗?”时稚追问:“真的不去医院吗?”
  傅聿初不知道时稚为什么这么排斥医院,在酒吧门口是这样,现在难受成这样了还是抗拒,他没有追问原因,只说:“对,不去了,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了。”
  “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
  傅聿初拨了拨时稚额前的头发,起身离开。等他拿着东西回来时,时稚又迷糊着睡了过去。
  量了体温,39.1。
  傅聿初抿着嘴唇,心想如果等会儿温度降不下来,还是得将人带去医院。他看了眼因为难受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的人,垂下眼眸,沉默地开始干活。
  额头贴了退烧贴,身上全都用温湿毛巾擦了一遍,又用酒精擦了脖颈,腋窝,腿窝等处后,看着时稚逐渐舒展的眉头,傅聿初只觉内心一片安稳。
  终于。
  房间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床头灯。傅聿初在昏黄的光晕下轻躺在时稚身侧,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眉眼,在他逐渐平稳的气息里,将头很轻地埋在他的颈间,闭上了眼睛。
  中间傅聿初起来过几次,重复做了几遍物理降温,直到天快亮时,眼看时稚的体温终于趋于稳定,他才敢稍稍眯一会儿。
  只是刚睡没多久,又被时稚的哼叫声惊醒。
  “怎么样,还难受吗?”
  “嗯,难受。”时稚皱着眉,快要哭了的样子。
  傅聿初摸了把时稚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吓得他立马清醒。量了体温一看,39度,又复烧了。
  傅聿初绷着嘴角,看了眼座钟时间,6:43。不管了,他找到电话拨过去。
  时稚迷糊中听到傅聿初在打电话,隔得远,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听到傅聿初压低的声音,简短,沉稳,可靠。
  “嗯,擦了。”
  “昨晚?就喝了小半碗姜汤,对,没吃药,不知道他有没有药物过敏史,没敢让他吃。”
  “对。”
  “半夜退了,刚刚又烧了起来。”
  “不知道,我看看。”傅聿初在家用医药箱翻找半天,冷着脸说:“没有,能送么?”
  “行,我等会过去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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