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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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身边有人挨着坐下,时稚没有转头,他看着山坡下藏着星星的草地,说:“酒店那晚,我想亲你,你躲开了,为什么?”
  “第一次不太会,没经验。”
  “后来怎么又会了?”时稚转头,看着明显说谎的某人的侧脸,追问:“在你家那晚,怎么就会了?那不也是第一次。”
  傅聿初低低笑了起来。
  时稚拍了下他的肩膀,催促:“快说。为什么酒店那晚不行,在你家就可以。”
  “因为是初吻,因为接吻跟别的不一样。”傅聿初看着时稚的眼睛,语气格外认真:“想要在你清醒的时候亲你,不是药物作用,无关情.欲,只是想亲你,在你清醒时。”
  夜色是很好的幕布,挡住了时稚突然泛红的耳尖。他抿着嘴唇,点点头。傅聿初说的他其实有猜到。
  “徐以宁告诉我,爱和性可以分开,可以只爱一个人,但可以跟很多人上.床。”
  时稚说的莫名奇妙,傅聿初却懂了,他很轻的应了一声,说:“我不是。”
  时稚知道傅聿初不是,却还是问出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酒店那晚,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留下不走。”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你也会救吗。也会被欲望驱使,跟对方发生.关系吗。对我,是欲望多还是爱多,是因为性才有的爱吗。
  时稚知道这些问题没有意义,先走肾后走心的人那么多。爱和性实在是门很深奥的学问,三言两语说不清。
  他知道自己不信徐以宁说的爱和性可以分开的话,又要求傅聿初跟他说明白对他是爱还是性,这种行为很矛盾很无理取闹。
  可时稚知道,自己在介意。
  介意那晚如果换成其他人,傅聿初是否会同样以身相救,然后再由性生情。
  很无理取闹,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毕竟同样的问题,换成时稚自己,他都无法回答,因为他如果不了,也假设不了。事实已经存在,那晚被下药的是时稚,碰上的也是傅聿初。
  但时稚就是这样想了,这样问了。
  跟傅聿初迟迟没有确定关系,除了想处理完跟徐以宁的事干干净净的和他在一起外,还有一个原因——
  时稚在害怕,害怕重蹈覆辙,他想要傅聿初给他明确的答案。
  可这问题对傅聿初来讲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所以时稚没有往下问。
  但傅聿初懂他,主动给了他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的答案。
  “这么说可能有点俗,但我确实是这样。”傅聿初说:“认识你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女的,但你出现后,我知道那个人只能是你,无关其他。”
  时稚看着他,眼神怔愣。
  “如果那晚是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明白了吗,时稚。”
  时稚说:“明白了。”又呆呆地问:“你的意思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你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傅聿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反正只能是你,性是你,爱也是你。所以对我来说,性和爱是不是分开的都无所谓,反正我只对你有欲.望,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时稚瞳孔突然收缩,嘴巴微微张着,一幅被惊到的样子,呆呆愣愣的表情看得傅聿初心底发痒。
  他轻捻着时稚耳朵,眼睛弯了又弯,用带着蛊惑的声音说:“所以别害怕吧,给我名分吧,好不好。”
  时稚眨眨眼,他看见傅聿初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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