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第4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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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在南溪村,沈鱼会为他们裁制新衣、贴红纸、放鞭炮,连婚书都郑重其事。
  明明清贫,却固执地不肯省去任何。
  沈鱼淡笑了一声,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难为你还记得。”
  她迎上他那双此刻翻涌着暗流的眼睛,清晰道:“那时是那时,那时在意的对象……也不是你啊。”
  骤然风过,簌簌桂花如雨落下,砸了祁渊满肩。
  几颗花粒子掉在他手上,又跌落窗框,再几不可闻地啪嗒摔在地上。
  背着月光,祁渊双唇微张,眼珠在薄薄的眼帘下转动。
  沈鱼注意到他骤变的脸色,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似乎过于直白。
  她并非有意刺他,只是陈述一个她认为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一丝慌乱掠过,她后退半步,声音微促:“天色已晚,安歇吧,我倦了。”话音未落,手已急急去关窗。
  窗扇带着少女袖笼里的清冷的药草香味,嘭地贴在祁渊鼻尖。
  祁渊如梦方醒,睫毛轻眨,摸了摸鼻尖,脚下碾过无数花蕊——
  沈鱼才转身,心有余悸未平,就觉得一阵风又来,疑惑之间回头,祁渊已经推门阔步进来。
  “你……”
  惊呼噎在喉间,祁渊几步欺至身前,沈鱼被逼得连连后退。
  祁渊俯视她,一字字地重复着她的话:“你说,‘那时的对象也不是我’,是什么意思?”
  沈鱼一步一屈,直到脊背抵住了墙边,心头的慌乱反而被一丝倔强取代。
  她抬着下巴,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墨色眼睛,低声重申:“我说,傻子是傻子,祁渊是祁渊,就好比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空气静窒。
  额发细碎,把祁渊眸中情绪遮挡大概。
  沈鱼看得怔住,觉得里面好似有几分受伤?
  沈鱼想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她气喘微微,扭过头,为了不让自己再心乱,干脆不看他。
  几息之后,祁渊卧蚕无声鼓了鼓,嘴角噙了笑,眼底却黯淡,他扬袖离去。
  沈鱼站在原地,听着那脚步声迅速远去直至消失,才缓缓地、脱力般摸到床榻边,砰砰直跳的心口带着一种茫然和说不出的酸涩。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至于中秋宫宴……她闭上眼,算了,懒得再去问他了,他这副样子,大约也是不想再带她去了吧?
  两日后。
  沈鱼按照日程,装扮好一身,预备出门。
  才踏出西厢房,就看见祁渊也走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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