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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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自主地握紧檀木佛珠的乌色流苏,却难掩指骨颤抖。
  半晌,他才挤出几个字,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这么胡闹
  檀淮舟还想说什么,就听屋外有人敲响窗户玻璃。
  谢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去走一趟。
  女警笑意浓浓,挑了挑细眉,而后转身侧了侧头,示意他跟上。
  这就来!
  谢景霄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抬步就要往出跑,腕骨却被人抓住。
  坐我的车。
  *
  警局。
  同样的审讯室,同样的警官,同样的被训人。
  只不过这次谢景霄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睛是被人用手捂着的。
  他倚着檀淮舟的肩头,阖眸小憩。
  至于手,自从被檀淮舟抓住后,就再也没松过,本想被他握着,能够驱散他身上的寒意。
  现在反倒是自己的肌肤,像是块沁了雪水的玉髓,冰凉刺骨。
  他尝试缩了缩手,没想到檀淮舟五指用的力度更大,桎梏着他细小的动作。
  怎么了?
  檀淮舟感受到谢景霄别头的动作,便放下手,侧头耐心询问。
  见他极浅淡的瞳孔睁开又合上,反复数次后,才将目光落在审讯室的玻璃上。
  阮先生快要出来了,看到我们
  谢景霄话说一半,审讯室的门就开了,传出他预料的声音。
  表哥!你们!
  阮言归是提前被带走,他出瓷坊大门的时候,只是看见一个极像檀淮舟的身影,但出声喊他,人家并没理睬,只当是自己错觉。
  一来就被关进审讯室,现在刚出来就看见,表哥跟欺负自己的人相互依偎,坐在一块,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他还不理自己,更气了!
  小声点。
  寒眸冷厉,瞬间让阮言归的话卡在嗓子里憋不出来。
  气的他脸色又红又绿,猛咳几声,身子一抖一抖。
  银发强光的加持下,衬得他面色彷如一张白纸,形单影只不敢触碰的易碎,与之前的飞扬跋扈判若两人,好似下一秒就会咳出血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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