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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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腹草稿在此刻荡然无存。
  鹤来唇颤抖,缓慢地低下头,将视线移开。
  他断断续续地“啊”一声,说:“哦。哦,是,是这样。”
  “我,我不知道。”
  所有换来一句‘不知道’。
  五感悄然剥离。
  Alpha沉默着。
  强烈的压迫感刹那间消失,劫后余生,鹤来忍不住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来,鹤来还是不敢看陈竹年。
  之前有过太多亲密接触,鹤来知道短暂的停顿和放过绝不是安全的前兆。
  陈竹年情绪反应与绝大多数人不一样,极度平静和极度愤怒所呈现出来的神情一致。
  昏暗的沉默中,鹤来的下颌被人捏住,随后,Alpha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原本就被玩疼的唇瓣还没休息好,又被人反复啃咬,他被迫张开嘴,舌尖被人吮得直发麻,鹤来快要喘不过气,意识逐渐消散在海平面,视野里不再有陈竹年,而是永远望不到尽头的纯白墙壁。
  与昏迷只有一步之遥,那人动作却舒缓,疼痛不再,只是安抚性的吻。
  湿热的掌心贴在他手腕。
  食指指腹摩挲着Omega的肌肤。
  又一次。
  遥远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
  鹤来隐约感到某种东西断裂开。
  Alpha的信息素浓度到达奇怪的阈值。
  紧接着,陈竹年的唇贴在他后颈,舌尖在上面打转。
  他轻声说:“老婆。为什么你身体里没有我。”
  他话语带有罕见的急促。
  “让我标记你,好不好。老婆。我找不到你。”
  Alpha另一只手挑起Omega衣服下摆,直往里探,手将他纤细脆弱的腰扣住。
  揉搓。
  “我没有安全感,”陈竹年语速渐快,“老婆,让我吃你,让我把信息素喂给你,好不好,老婆,你疼疼我。”
  陈竹年看他的眼神,像饿了太久的食肉动物盯着被它堵到角落的肥美的兔子。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每当陈竹年情绪绷到某个临界点,就会陷入这种极度需要鹤来的狂热状态。
  好消息是此刻的陈竹年非常听话,坏消息是陈竹年将变得异常粘人,直到将鹤来身体每个角落都填满他的信息素,症状才会缓和。
  腺体被折腾得熟烂,身体紧绷,双方信息素契合度异常高,此情此景下,鹤来也忍得难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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