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下山修仙了 第5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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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同老支书和大队长透过气后,老支书原本听说要加负担紧皱的眉头果然就松开了,老头的脑子转的还特别快,问贺庆:“那这回不咸屯大队的知青指标?”
  连着两年都没收新知青了,老支书也快扛不住公社的压力,正巧今年大队又丰收,公社早前开秋收总结大会的时候就给老支书露了一句,说下一波知青不咸屯至少得分担十个,唬的老支书脸都黄了。他不是不愿意支持组织工作,而是屯里不管知青还是社员,好容易把劲儿往一处使了,再掺和进来一批新的不知性情的年轻人,万一跟倒霉的红农公社似的收了几个专爱搞阶级斗争的‘斗士’,那真能把一锅好饭给搅和了。况且不咸屯现如今还有许多不好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老支书跟贺庆讨价还价说知青问题时,还频频把目光看向林星火,没几眼贺庆就明白了,只听贺部长笑道:“嗐,我先前提议把农场往你们屯迁移的时候就考虑到咱们有这个土壤了,很适合嘛!”
  啥土壤,一屯子人搞封建迷信的土壤,这跟劳改农场里面人的错误立场是大哥别说二哥,可相配嘛!农场的事万一被举报了,他们这些偷偷庇护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不仅家小受牵连,严重了还会带累整个县动荡难安,有些人真敢以‘土皇帝统治的□□大本营’给本县定性。所以就得放在在另一个问题上情况同等严重的不咸屯才能放心。
  “农场迁移过来,自然不能再给你们添别的负担。”贺庆和和气气的保证道,有农场在,他也不敢让闲杂人再进不咸屯:“但咱屯本来的知青,也要做好工作才行。”
  言下之意,可别在老知青身上栽了。
  老支书立刻借坡下驴:“小林先前还说试验田太靠里,要是河谷那边的地更肥些,只是那边是宋瓦子江二十年前往东改道挪出来的一大片地方,原本也不归咱们不咸屯。”甚至都不归本县本市,宋瓦子江这块地方其实一直有点含混,这边太偏,两边水利部门没因为这段掰过腕子,是以分属就不明确。
  那片河谷地带远离集体,还能给农场搬迁再带来一个好理由,毕竟不咸屯才丰收,县里就要把劳改农场这么个敏感的地方往富饶的大队搬,或多或少会有人觉得领导的身子没摆正。就算用不咸屯新划了试验田,让这些人干苦力的由头搪塞,那也得有人抬杠说人手不够可以从欠收最厉害的生产队迁一部分人并入不咸屯,还能先进带动后进啥的……现在么,直接说让农场开垦河谷荒地,全县这样的地方多着呢,谁要不怕淹咱都可以安排嘛!
  贺庆多精个人,当即就道:“我先前查过,咱们大队跟对面的界线不就是宋瓦子江么,只要是宋瓦子江西侧的地方都该归属本大队。是不是界碑坏了?请咱们大队放心,你们为县里解决了难题,我回去就跟张主任申请下发新界碑。”
  “只是,这河谷地区毕竟低洼,万一宋瓦子江……可不太安全。”贺庆不无忧虑的说,谁都知道河谷地肥,可为啥任它荒着呢,不就是怕再给淹了么?
  老支书眉飞色舞的直接把贺庆带来的资料塞进林星火手里,“您刚刚还说咱这有土壤呢,咋就忘了?”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咱这封建迷信的土壤为啥有的,你没领教过厉害?
  贺庆“哦哦哦”的应和,两只老狐狸都一脸慈和的看向林星火。话都不用说了,全摆在脸上了。
  得,河谷那边围起来少说二十晌地!
  林星火:“……”她还能说啥,是她不该惦念宋瓦子江里的大鱼,不该想在试验田挖池塘,不该为了一口吃的百般琢磨。
  可灵兽这种生物跟人修不一样,它们就得靠吃吃喝喝增长修为!林星火反手把肩膀上的兔狲薅下来捂手,满心都是为了你们我承受可多的自我感动。
  兔狲斜眼看她,一边老老实实给捂手,一边传音问:“吃的第二多的是谁?”饭量都超过花花那只臭猫了,好意思都赖灵兽身上?
  作为吃的最多的那个,兔狲把自己的身份摆的很正,它还安慰林星火:“家长就应该吃的多!”不然怎么当家长?怎么养家糊口?兔狲尽量用软毛把林星火的手抱起来,觉得自己作为大家长已经特别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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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虽迟但到,28号二更来了~
  注:1965年,《中国青年报》发表了社论《重在表现是党的阶级政策》,其中的宣传典型,就是几位出身不好,但是在农村积极投身革命的青年。
  “哪些地方不重视批孔”,哪些地方就属于“针插不进,水泼不进”。——73年9月,《教育战线批判孔子问题座谈会》。
  第51章
  这马上就要大雪封山了,河谷地的劳改农场的房子得加紧盖。
  幸好现在不咸屯生产大队不缺劳力,梁子沟现在不止那一百多抵债的壮劳力,连许多干活利索的大婶子小嫂子也跟男人们早出晚归的来这边做活。虽然两边分不到一块,但家里人还都挺放心,不咸屯里少有那些骚情事儿,一个个都跟驴似的蒙眼干活,他们来了这些天,真没看出来哪个长了花花肠子。
  倒是梁子沟可是趁些个光棍汉子,这些人往日在自己大队都还挺爱往女人堆里凑,到了不咸屯,一个个就老实的跟换了个人似的,当然不止金环蜂和狼群的威吓,更多的原因是人家自己秃噜的:“不咸屯的女人咱可找不起,更沾不起!要真招惹上了,那不得白日当牛做马不算,晚上还得耕地?好家伙,你们瞅这些妇女厉害的,怕是不耕到后半夜人家都不乐意!惹不起,不上半月咱这脸就得青虚虚的喽……”
  口花花是口花花,但这也是实情:比如魏春凤这个长得不丑、性格爽利、年纪还不到三十的离婚妇女,今年秋收后已经谢绝了好几家外村来说亲的媒人,可见抢手成啥样,但人家梁子沟的男人就真没有往上凑的。
  干了一个月,好容易粮食入库了,梁子沟社员心说这下得轻省些了,没成想又被拉去宋瓦子江河沟那里起房子。他们大队的六族叔就跟老支书瞪眼了:“上那起房子,你脑子被红薯面塞结实罢!你们屯家家可都有两间砖瓦房了,咋还不足兴?”
  老支书就跟被他留下的梁子沟六族叔和梁队长介绍贺庆,对着他们,贺庆可就没那么和气可亲了,他坐在大队部的办公桌后面,也不起身只用手指了指靠门的一条长凳:“这是县里交给不咸屯的政治任务,现在要求你们协助,瞎打听什么!”
  两人赶紧讷讷的答应下来,一句旁的话都不敢有了,直到回到梁子沟,梁队长才说:“只盖房倒没啥,关键是那河谷地的地基可咋整,要真是用土方填不得累死人?”不咸屯算的忒精了,给社员起房子的时候能用老地基,盖房这活无非是垒砖砌墙,他们就把这样轻省的活交给本大队人去干,现在在河谷地那压根不合适起房子的地方盖屋,就把这重活摊派给他们了?
  梁队长还有另一重担心,万一经本大队的手起的房子没立住被雪压塌了,会不会变成啥子‘政治事故’?那可就真要了老命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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