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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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近到咫尺的,最重要的。
  周绫讲起这些旧事时,声音浅淡,像是讨论昨日的天气。
  对他自己而言,同时也是数过心防前的每一处砖墙堡垒。
  “你会深夜里开车去接发烧的他,对他的过敏原了如指掌。”
  “还有书房,对,还有书房。”周绫笑起来,说到这里已经完全释然,“这宅邸里招待过无数贵客,也只有袁勉桐进去过,对吗?”
  薄朝昉说:“你是这么看我的?”
  周绫:“嗯。”
  “公司里很多人都说我像他。”
  “袁勉桐决定去国外定居的那天,请所有人吃了顿饭,你一夜没睡,在客厅抽烟。”
  “又过了两个月,我们订婚了。”
  他一口气说完,
  “薄朝昉,我一直以为我和你是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薄朝昉终于松开了他们紧握的手。
  什么都没有解释,也不再有任何对视。
  “知道了。”
  周绫迎视道:“你不否认?”
  “不需要再解释什么。”薄朝昉淡声道,“送他上楼。”
  等待电梯时,周绫听见远处的摔门声。
  薄朝昉第一次在家却没有去主卧休息。
  直到晚上十二点,他们卧室都寂静如夜下的荒原。
  周绫最后确认了一遍私有资产,准备随时被扫地出门。
  他开始许愿自己能找到一个好脾气的护工。
  他睡得还算深,中途身上猛然一沉,肩头被掐得生痛,须臾间从梦里醒来。
  夜灯没有开,浓稠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辛辣的烈酒气味。
  “周绫……你怎么敢……”男人怒极又克制地重复着他的名字,膝盖压着柔软被褥,把周绫完全笼在怀中,凭依稀的光盯着他的眼睛,“替身?你把我当成什么?!”
  周绫几乎像是可以信手揉碎的晚香玉,整个人随着丈夫的重量一并往床榻下陷,片刻才清醒过来。
  他刚要询问或求救,唇齿便被堵着卷进激烈的吻里。
  一时太过愕然,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他被丈夫长驱直入地深吻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费洛蒙如打字机般在脑海里敲出答案,反复重叠。
  又爱又恨,恼怒到快要杀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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