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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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丈夫很慢地看他一眼。
  “让我猜一下。”南忆解开前襟的三颗纽扣,径直坐在对方敞开的大腿上。
  “你今天并不生气,只是想借由这件事发作一会儿。”
  他们的位置变得矛盾起来。
  南忆像是自投虎口的午后点心,语气反而熟稔又漫不经心。
  濮冬泓默许着这份冒犯,此刻抽了一口雪茄,才从西服领侧的口袋里拾起那枚婚戒。
  南忆作势要接,男人却没有允许,他牵过青年纤长的手腕,把婚戒置于对方的无名指尖。
  然后一寸一寸的,带着擦碰和压制地重新戴上。
  冰凉戒身刮过指节时,力道反而更重,让疼痛感像沉钝的火焰。
  南忆并不做声,用夏夜般剔透的眸子看他。
  濮冬泓没有松开,反而把唇凑到无名指旁,说:“我心情很不好。”
  他重重咬了下去。
  齿印一瞬浮现,秀白的指背上红痕明显,濮冬泓犹觉不够。
  南忆说:“不,你没有。”
  濮冬泓问:“你分辨的出来?”
  南忆笑着吻他的唇。
  “你昨晚已经做了很多过分的事,”青年伏在丈夫的怀抱里,贴着耳侧呢喃道,“所以我过分一点,你也该原谅我。”
  “怎么,Daddy希望我戴着婚戒去学校吗。”
  他腰际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如蛇尾般压着最喜欢的猎物。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南忆任由自己的发稍蹭着那人的脖颈,他再度偏头,两人如野兽般贴面摩挲,“任何人看到,都可能会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经历过所有成年人该做的事。”
  “不过戴上也好,”他舔吻着濮冬泓的耳尖,“以后怀孕了,也不用再解释什么。“
  男人无声地亲了一口他裸露的咽喉。
  两人直到晚上八点半才下楼享用晚餐。
  管家发觉气氛松弛许多,再扬起笑容时都显得如释重负。
  晚上没安排什么活动,他们随意挑了部电影,倚在一起闲聊喝茶。
  天气渐冷,南忆裹着软毯,没看十几分钟开始犯困,靠着濮冬泓的肩头逐渐睡着。
  兔绒软毯放空滑落,小鸯鸟陷在毯子深处,睡得无知无觉。
  电视屏幕里还放着太空漫游,人们又哭又笑。
  濮冬泓调低了声音,把小鸟抱进怀里。
  它轻的就像一个苹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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