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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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慎以用力挣扎,小声道:“喂,放手!”
  易子胥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唇边,轻柔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凌慎以心虚地别过头去:“他们会过来的。”
  易子胥蛊惑道:“不会的,他们在专心吃饭。”
  易子胥的手轻轻搭到凌慎以的腰际,让人失了分寸,他的声音轻缓:“还在生气?”
  凌慎以知道他在说易峥生日时候的争吵,侧脸躺在他的胸膛上,讷讷道:“没有。”
  易子胥轻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心口:“听到它在说什么了吗?”
  凌慎以静静听着那心跳:“它在说:‘我易子胥,就是个大混蛋!’”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脖子上传递过来,凌慎以低头,看见易子胥将一条项链挂到了他脖子上。
  紫色的水晶雕刻成风信子的形状,底下是祖母绿当作花叶。
  “再听听它在说什么?”易子胥的眸子发着幽幽的光,深情地看着凌慎以。
  凌慎以知道,紫色风信子的花语是道歉、后悔,以及赌注、悲伤疯狂的爱。
  易子胥的道歉,和爱一样难言。
  凌慎以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将项链收到衣服里:“大人不计小人过,反正这是你犯错的凭证,下次再凶我,我就把它丢掉,再也不要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没来由地生气。我理解你爱你的家人,因为我也有家人,也很爱他们。但我对你无条件地坦诚,所以希望你信我,仅此而已。”
  易子胥沉沉一应,凑近凌慎以的唇:“我易子胥,从今往后无条件信凌慎以。项链为誓。”
  易子胥的气息近在咫尺,凌慎以不好意思地起身:“我饿了,去吃饭了。”易子胥将他拦住:“不愿意就代表没原谅我。”
  凌慎以垂眸,飞快地在易子胥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向饭厅落荒而逃,一路踢倒了不少东西。
  易子胥坐起身摸索着手杖上的刻字,回味般轻笑。
  回到饭桌,靳辞瞟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凌慎以,小大人一般道:“你俩在客厅那么久,做什么呢?”
  高载希给景默喂饭的手停了一秒,然后轻咳几声恢复如初。景默的脸色也带着了然的微笑。
  凌慎以将勺子放到嘴巴里咬牙切齿:“打架!”
  靳辞哈哈大笑:“凌慎以,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小孩子。”
  此时易子胥也已经走了过来,拉了椅子在凌慎以身旁坐下,对着他挑了挑眉毛:“是啊,小慎以。”
  凌慎以隔着桌子就要去捏靳辞的脸:“你再说一次!”
  靳辞慢条斯理道:“我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凌慎以将萝卜咬的咯嘣作响:“你说。”
  靳辞抬眼看他:“我觉得你,应该是从小养尊处优,极度不在意金钱的类型。或者说,比起金钱,你更在乎情怀或是自己的理念。”
  凌慎以没好气道:“你还捉着我蔷薇种子的事不放呢?”
  靳辞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说的对不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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