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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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语断的太突然,但太宰治不怪他——柔弱的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掉下去了。
  对,根据他视野中最后的画面来看,费奥多尔的确是在往下掉的。
  太宰治眨了眨眼,目光投向那深不见底的下方:“费奥多。”
  话也断掉了。
  因为太宰治也掉了下去。
  “唔——呜哇!”
  骤然袭击的失重感另太宰治毫不顾及的大叫出声,蓬松的黑发肆意飞舞着,在黑暗中拂过额头带出痒意,而当事人则在不经意间调整了一下姿态,在猝不及防的变化间恢复了视野——指咣当一下从半空中掉到了金属质地的地板上。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太宰治嘶嘶抽气,脑袋里是疼痛后充斥的耳鸣感,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双手扶住,发力的方向似乎想要拉他起来。
  太宰治咬了咬舌尖回复理智,喉间压下无人在意的痛呼,他睁开了眼,眼中除了刺目的白炽灯光圈,还有一个熟悉的后辈。
  太宰治眨了眨眼,听力也恢复了正常,于是后辈焦急的呼唤声冒出来。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你没事吧!”
  溢满了焦虑的紫金色眼睛背对着灯光晃动,太宰治不用细想也能猜到这孩子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眨了眨眼缓慢出声:“敦君?”
  像是什么仪器的开机公式完成,太宰治顺着中岛敦的力道站了起来,又听见了另一个人刺耳的哈哈大笑,在说什么魔术大成功云云——太宰治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再说。
  那么一切都很明显了,他吐出一口浊气,回头神态自若的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费奥多尔、以及坐在费奥多尔身边的星野佑。
  笑声非常刺耳的小丑还在那里展示着自己的拿手绝活,倒霉的双色冰淇淋先生面无表情,但尚且存活。
  费奥多尔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于是抬头看着太宰治微笑:“现在可以介绍游戏规则了吧?太宰君。”
  游戏很简单,以整个默尔索为赛场,以毒药的生效时间为竞争的限制,率先达成越狱的人将攫取唯一的解药,而败者面临死亡。
  神色淡然坐在一边的星野佑听的点了点头:“听起来规则很简单。”
  他抬起碧绿的眼睛,毫无波动的扫过在场几个人:“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果戈里笑嘻嘻的摇动着手中装有毒药和解药的金属箱,另一只空的手戴着雪白的手套,此刻单单竖起一根食指指向了发问者:“米沙君你是奖品哦!胜利者可以支配你的去向呢。”
  “哈?”
  星野佑皱起了脸,那双碧绿的瞳仁中满是讶然和荒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你们谁啊?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米沙又是谁?我不是叫星野佑吗?”
  费奥多尔的目光飘忽闪烁,面色却是完全平常的微笑:“米沙同样是您的名字,这是一个昵称……可以告诉我您为什么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这个昵称么?”
  星野佑终于转过了目光,看到了坐在身边的俄罗斯人。
  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闪烁良久,最后还是没有问出:你是谁——这个大概很伤人的问题,而是清了清嗓子指向了他狱友身边的白发挑染少年。
  星野佑:“他说的,但没说我还有别的名字。”
  太宰治眯了眯眼,一时间不太相信失忆这样狗血的戏码会发生在委托人的身上,他侧过头,小声问中岛敦发生了什么。
  中岛敦则同样回答他一无所知,他被阿加莎留在了塔里要求带出星野佑,却看见了蹲在棺材边的那位天人五衰——尤其是星野佑的胸膛上还插着剑柄,简直像是什么奇怪的谋杀现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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