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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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过尉迟长云的肩,正好看见乐游跟山山在勾肩搭背。
  闻玳玳:这个叛徒。
  结实的肩微微斜了下,挡住闻玳玳看别人的视线。
  想死,要不要吾叫人抓紧给你办个仪式?
  闻玳玳握紧了剑鞘,噗通给尉迟长云跪了下去。
  尉迟长云卓然而立,一动不动。
  师父,不管您还认不认徒儿,徒儿都罪无可恕,求师父将徒儿与苍旻关在一起,同罪论处。
  死也要与他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闻玳玳正色道:不是,徒儿只拿苍旻当大哥看待,从未对他动过情,与他亲近,完全是自小到大的交情,别无其他。徒儿请罚,完全是因为作孽太多,只能以死让师父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交代?
  是,交代。
  给谁交代?
  因徒儿一念之差害的所有人。
  闻玳玳低下了头,匍匐在地,扣着泥:可以把徒儿凌迟,削下的每一片肉,用来祭奠因徒儿自以为是,冤死的亡灵。
  主意不错。
  闻玳玳扣泥的手一停,像是如释重负,正要谢恩。
  倒是可以用在苍旻身上,削下的每一片肉,用来祭奠闻玄知夫妇,鬼膺村的每一位忠烈亡灵。
  闻玳玳出乎意外的望向他。
  吾身为临渊之主,需要拿一个女子的命给天下人做交代?你是太瞧得起自己,还是认为吾是个愚钝之人?你被苍旻带走的那日,并非是你泄露了临渊的绝密军机,导致吾方一再撤退。实则是苍旻以你的性命相要挟,而吾担忧你的安危,故不敢与苍旻硬碰硬,最终决定撤离。至于那些战败的痕迹,不过是关听肆的寐军与苍羽的军队故意纠缠不清,彼此间情愫纷扰,难以割舍罢了。
  闻玳玳的眼眶,慢慢灼热起来,她不敢对视他深情惯了的视线,声音微颤,固执道:师父,徒儿明白您是在为徒儿着想,为徒儿开脱,除了那些罪不容诛的恶行。还有此前弟子对您所做的那些禽兽不如之事,今日方才知晓,实在是愧疚难当,无颜面对,不配为人,更枉费您以命护了徒儿这么多年。
  说到这儿,她手中的泥逐渐模糊,几滴泪滑落,她尽力让声色显得不那么卑微落魄:师父,您及时清理门户,实乃正道。徒儿是临渊的罪人,是师门的不幸。从此以后,您就当从未有过徒儿这个弟子。
  认真听完闻玳玳的话后。
  都想起来了?
  是。
  打算以死谢罪?
  是。
  凌迟之刑?
  是。
  这次,选好死期了没?有没有遗愿?
  闻玳玳怎么觉得尉迟长云的话语似乎在哪里听过,那种熟悉感在心头萦绕,却又想不起来从哪里听到或者看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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