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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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嫌弃这块肉太肥腻,可是她想让他吃,抿了抿唇,夹起来,往嘴里送。
  见他乖巧,她忍不住轻轻笑,她没想逼他吃,就是夹给他,看看是不是她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应。
  “将才那个是我的父亲,”她再次往他碗里夹菜,“现在不是了。”
  华琅的咀嚼越来越慢,他吃不下了,可是詹云湄仍旧在看他,不愿意让她觉得失望,还是勉力往嘴里送。
  “为什么?”含糊追问。
  詹云湄看出来了,华琅吃得难受,伸手,夺走筷子,给他手帕,他就开始擦嘴。
  “母亲从小习武,那时还没参军营,就已经和父亲成婚,后来父亲不答应她参军营。”
  华琅将嘴巴膝细擦净。
  她递给他漱口的清茶。
  “然后呢?”他说。
  “然后就被母亲休了,”她终于动筷,“休掉他,才发现怀了我。”
  华琅眨了眨眼。
  看不出来她的家不完整,因为她太好了,如果不是在充满甜蜜的环境中长大,怎么会有这样的性子呢。
  不过,她确实不曾浸泡在甜蜜里,从她粗粝的手指就能得知。
  她的伤痕远不止存在于手指上,有一回他潦草瞥见她的身子,恍惚看见很多深浅各异的疤痕。
  她很少将自己展现出来,多则时候,衣衫不整的只有他一个人,或者他意识混乱,看不清楚,他没有多少机会看见她,所以他也仅仅是只知道她身上有很多伤痕,却不知到底有多少,长什么样。
  好想看。
  好龌龊。
  华琅心虚,别开了脸,莫名觉着耳根很热,“没有那个人,将军也长得很好。”
  “今天舍得用一用那根巧舌了?”詹云湄没有低落情绪,她平静地讲述过去的家事,只是想他知道更多,叫他更放松。
  “啊?”他不满皱眉。
  是在嘲讽他平时说话很不中听么?
  好吧,确实不中听,还时不时把自己气个半死。
  突然耳朵疼痒,微微颤了颤肩,控诉般地,看向詹云湄。
  “耳朵怎么红了?”她捏了捏他耳上软骨,“又烫又红,在想什么?”
  “没有,”他立刻回答。
  “真的?”
  “嗯。”
  .
  朝天殿沉闷,正月这一两日,皇帝没有奏折,斜躺在长榻与詹云湄对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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