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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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动起来了, 车厢像放电影一样,全都动起来了。
  副驾椅背在动,车顶在动,车门在动,萧萧也在动。
  他像在看电影, 迷迷糊糊想去碰她汗湿的额际。
  被脆声拍了开, “别乱动。”
  这种烈动,很多天后在学校他依然会被异质刺激引起同质感觉, 异质是开车坐在柔软的皮椅上时、坐在学校的课椅时、坐在图书馆的木椅上时……都会引起同质的,那种剧烈被/干的感觉。
  回忆霎时间,迅猛地占据脑海。
  尤其是在琴房时,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在指尖激扬。
  琴谱、琴键、壁画,一切都动了起来,节奏活跃中,
  “啪啪啪啪啪啪……”
  黑白键疾速化成乐章。
  “啊啊啊啊呜呜……”
  琴音之外更添别的惨音,像另类自由激烈的交响乐,有谁一直在咽泣,脸抵座垫说会死的呜呜快死掉了。
  当琴房彻底落静时,门外是谁在拊掌。
  “牛批,弹的牛批!”
  谢义柔四肢百骸血液归寂,从琴凳上回头,是潘兆胜,手提着两盒饭。
  很显然,他现在已经不会眸彩一绽,认为是洪叶萧托他所做,神色平常,只是起来时,腿软了一下。
  潘兆胜隔空做了个要扶的手势,“怎么回了趟南州市,看起来这么虚弱?”
  “你丫才虚弱。”他只是被摁着膝盖掰狠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在食堂时,筷尖百无聊赖拨饭,谢义柔撑颌,胃口寡淡。
  对面的潘兆胜大口扒饭,一边聊话:“洪叶萧最近的朋友圈我都截屏发你了,还那样,没什么特别的,都跟工作相关的。”
  潘家也和洪谢两家有渊源,潘兆胜也跟他们从小玩到大的,什么死人入殡、墓地探险,他都在,嚎得最积极。
  只是从小谢义柔太黏洪叶萧了,也是玩了好些年,才记住、接纳他这个人,自两人分手后,都是他把洪叶萧的朋友圈透露给他。
  谢义柔闻言,敛睫不语,心里发涩,他到现在还没把她的联系方式加回来,上次郑重搁在心底,可一见面,就被她干得没力气,睡昏昏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他在自己的一堆衣服里醒来,前座是她整衣而坐,催他穿理好衣裤下车。
  他又气又涩,直想哭,硬忍着,一言不发穿好衣服,下去了,加微信的事也忘了。
  车子绝尘而去,他站在原地,挥之不去的,是她全程,一次也没有抱过他。
  过去,他最偏爱的就是坐在她怀里,面对着,既方便接吻,也随时可以贴紧在她怀里被抱着,速度也不会太快,膝盖顶多在那种紫檀木沙发那会蹭得有点红,不会有那种被从后面,强势掠夺的无依无靠感。上周,即使车座那么软,跪久了他的膝盖也疼得不行,最后塌了下去,可又被捉提起髋,破布一样被拍得飘荡,昏睡过去。
  “哦,最近一条是她在宣水市那边出差。”潘兆胜想起说。
  “什么?”谢义柔心紧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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