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笼 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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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听见火警的笛声,我站起身,装作很怕的样子缩到他身边,一面思考着该怎么解释我刚才那么迅速的反应,一面拽住他的衣服:“大少,不用去了,火警来了。”
  他蹙了下眉:“火警来了吗?”
  我一愣,他不是应该也注射了禁果吗,是听不见那笛声还是奇怪我怎么也听得见?
  思忖着肯定是后者,我咽了咽唾沫:“我是说,火警应该来了。”
  他下颌绷紧,似是犹豫了一瞬:“我先把你送上船再去救人。”
  靠近窄巷出口,一眼望去,码头离得很近,夜游船也泊在那儿等我们。前脚刚上船,火警的鸣笛声就在附近响了起来,我朝舷窗外看去,便见消防车停在了不远处那间西餐厅下面。
  “大少,你不用去了。”
  薄翊川显然也看见了,点了点头,站在船头那假乩童发现了我们,走进船舱来,操着一口泰语:“老板,现在要换回来吗?”
  隐隐感到眩晕袭来,我心叫不妙,靠在舱壁上,深吸了一口气,坚持到那假乩童将衣服递给我,就立刻冲进了洗手间。
  好死不死这洗手间门闩竟然是坏的,我只好用皮带栓住了门把手。衣服刚换上,还没来得及上妆,几滴猩红就从鼻腔里滴到了洗手台上。
  我撑住洗手台,熟悉的热燥从下边袭上,比先前几次要剧烈得多——大概是刚才我肾上腺素上升得太猛,导致分泌的多巴胺也比之前要多得多。很快我就像个吸了冰的瘾君子一样浑身打战,大汗淋漓,飞机已然原地升天,将乩童服裙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哈...哈.....”我像条狗一样大口喘息着,将裙摆掀起来叼住。
  第44章 禁果开花
  洗手间里是蹲厕和小便池,没有马桶,我只好坐在洗手池上开始解决。
  弄出来了一回,火没有半点消下去的迹象,反倒烧得更旺了,第二回 时甚至比第一回还要强烈,我又泄了一回,可仍然无济于事。
  正双眼发黑,头晕目眩地准备来第三回 ,可一下没坐住,整个人从洗手台上滑了下来,重重摔坐在了地上,感觉屁股都要碎成八瓣,我没忍住“嗷”的一声痛叫出声,立刻就听见门被敲了两下:“阿实?你怎么了?”
  “我...没....没事......”薄翊川的声音令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却也同时形同火上浇油,我有气无力地喘着,“你不要...进来.....”
  “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不舒服?”
  “没...没有......”我压抑着呼吸,试图撑起身子,可一动,尾椎就袭来钻心的痛感,我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尾锥裂了或者骨折了,正扶着洗手池跟双腿较劲,就听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道缝。
  我被吓了一条,从门缝里看见他的身影,顿时慌了神:“你....你不要进来....我没...没事,走,走开......”
  瞧见他一只手伸进来解门把手上的皮带,我想也没想,一口就咬了上去,却被他反手掐住了下巴,用另一只手两三下拆掉了皮带。
  “你怎么了?”他沉声问,“怎么流鼻血了?”
  等等,薄翊川不是说自己注射了禁果吗?他也注射了禁果,怎么没我这种反应?难道我这种像发情一样的状态是只有我这种吸收过大量禁果浓缩原液的人才会产生的副作用吗?
  “我好像是,上,上火了.....”我胡乱解释。
  腋下被抄住,我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站不住,直接往前跪去,头撞上他的胸口,被薄翊川剧烈运动后极富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侵占肺腑,我打了个哆嗦,就这么又泄了一次。
  我难堪至极,想把他推出去,可人一轻,竟被他抱了起来,搁在了洗手台上,尾椎挨着水龙头,我痛得往前一缩,双脚踩不到着力点,只得挂在了池沿,散开的乩童服裙摆像绽放的花瓣,间隙露出我还未来得及摘下衬衫夹的大腿,被他的莫兰迪绿西装一衬,极其妖艳。
  “怎么脸这么红,出这么多汗?你发烧了?”薄翊川的声音忽远忽近,有些模糊,像在水下发出的,我像要溺死在海里的鸟,要化成泡沫的人鱼,被他最后钓着一口气。覆茧的手指托住我的后颈,黑瞳专注地盯着我看,额心的观音痣灼艳蚀骨,在这种时刻简直要了我的命。
  理智在崩塌,贪念在灰烬下喷发,我实在忍不住,仰头吻住了他的痣。好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了,怎么办,哥?
  哥,你救救我。
  薄翊川捏着我后颈的手僵了几秒,将我扯开了一点,捧着我的脸端详我,眉心蹙起,黑眸瞳孔紧缩:“你是不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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