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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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有话要和我说,问我能不能见个面。我问她关于什么,她说见了面再谈。
  那你们见面了吗?
  见了。上星期六,在银座的咖啡馆。绵贯报出店名。那是一家位于银座三丁目的名店。
  你们聊了什么?
  她先是问了我的近况,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再婚什么的。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照实说了。工作没变,和一个女人同居但没登记结婚。她说我找到了好女人,真不错。
  然后呢?
  然后绵贯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眼珠不停地转动。
  花冢女士没说她自己的情况吗?
  绵贯点了点头。我问了一些。
  比如呢?
  你在自由之丘开了家咖啡馆吗之类的。她说一开始很辛苦,现在总算是比较顺利了。听她说话的时候,我很佩服她身上的活力。明明没有做生意的经验还去开店,如果是我可不敢,想都不敢想。她叫我务必去一次店里,所以我和她约好过几天就去说到这里,绵贯咬住嘴唇,也许是对无法赴约感到遗憾。
  其他还说了什么?
  基本上就是这些。
  真的吗?松宫不禁感到困惑,只为这么点事,她会特地约已经分手的前夫出来吗?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没提到男人吗?比如,有正在交往的人吗?
  她没提这种事。绵贯歪着头,像是在犹豫如何开口,后来我们天南地北地闲聊一通,互相表示时隔多年又能说上话真是太好了,今后也要在各自的道路上继续奋斗,然后就互相道别了。
  这样啊松宫凝视着记事本摊开的空白页。没有任何值得记录的内容,于是他追问道:听你刚才说的这些,感觉你们的关系并不差。恕我失礼,是什么导致你们离婚的?
  绵贯皱着眉缓缓开口:解释起来很难。简单来说,她已经感觉不到婚姻的好处了吧。弥生的学历很高,在职场小有成绩,可我只希望她好好持家。她听了我的话,趁着结婚就辞职了,却对家庭主妇的角色渐渐感到不满足。如果有小孩,情况可能会不一样,但我们没能拥有。我也觉得她和社会脱节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回到原点。
  松宫单身,但他可以理解绵贯娓娓道来的这番话:在这个国家,无论处于哪个时代,都有人支持将女性禁锢在家庭里。女性一旦失去机会,就很难重拾工作。
  也许弥生是想向我报告近况。绵贯补充道,她可能想告诉我,听说很多女人离婚后生活艰难,但她没有。她想向我证明,离婚是正确的决定。
  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候?
  谁知道呢,因为某种契机突然想起来了吧。
  松宫在记事本上记录着,心中难以释然。他能理解绵贯所说的,但他的疑问并没得到解答: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候?
  花冢女士每天都过得如此充实,为什么会被人杀害?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线索?他问绵贯。
  绵贯摇了摇头。完全没有。上周见面时,弥生看上去很快乐,我没听她说起任何负面消息。我倒想请你告诉我,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绵贯言辞恳切,态度中感觉不到表演的成分。
  松宫从内侧口袋取出折叠成小块的纸。这是加贺交给他的名单,花冢弥生的手机中有记录但还未判明身份的人都在其中。松宫展开纸给绵贯看,问是否有认识的人。
  绵贯瞥了一眼,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这些人我完全不认识,我也不可能清楚弥生现在的人际关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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