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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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比较在意汐见行伸先生的态度。
  我只在意一点。松宫拿起茶碗,点了点头,他表示不太了解花冢女士的私生活,但问到她关系亲密的男性朋友时,又断言没有。如果不太了解,通常会说不知道或不清楚吧?
  确实不太正常。松宫警官怎么想?
  汐见先生就是她的男友,所以才能自信地断言。他的意思是除自己以外没有别的男人。
  那他为什么不直说?
  问题就在这里。汐见先生丧偶,花冢女士单身,又不是出轨之类的必须隐瞒的关系。汐见先生肯定希望早点抓到杀害恋人的凶手,按理说应该主动告知线索、积极协助警方调查。他没这么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理由。你怎么看?
  加贺的眼中闪过一道机警的光。他双手撑着桌子,身子稍稍前倾。你说过,汐见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对吧?
  对,他女儿说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松宫迎上加贺的目光。
  从汐见行伸家出来后,松宫等人立刻赶到他常去的那家定食屋。店员证实,汐见在星期四晚上六点半左右来过,用餐时间约三十分钟,七点左右离店。汐见说他七点刚过回的家,但无法自证,因为他的女儿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假设他离开定食屋后马上去自由之丘,晚上八点左右到家,就不能排除作案嫌疑。
  加贺表情严肃地说:动机是什么?感情纠纷?
  不好说。我只是认为,汐见如果在和花冢女士交往,那他很可能与命案有关。
  他还不是嫌疑人,不要直呼其名。还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吗?
  供词没有大的矛盾。汐见汐见先生说星期五晚上在定食屋的电视里看到新闻,才知道这个案子。店员也记得这件事,说当时看到汐见先生死死地盯着屏幕,因此印象很深。
  死死地盯着他是弥生茶屋的常客,有这种反应也正常。
  如果他是凶手,这种反应也正常,因为凶手大多非常在意案子的后续报道。
  加贺移开视线,沉思片刻后,再次看向松宫。干我们这行的,对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有痛彻的领悟,不过我还是问一下吧。在你看来,汐见行伸先生是一个怎样的人?
  松宫做了一个深呼吸。他预想到加贺会问这个问题,已事先备好答案:他的本质不坏,但心中藏有黑暗。
  加贺眉毛一挑,似乎深感意外。说得很肯定啊。
  他自己在定食屋吃晚饭,却让女儿自己做饭,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父女二人生活,怎么可能过成这样?我认为,过去应该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导致他心生芥蒂,或许他女儿也一样。
  加贺抱住双臂,闭上眼睛,仿佛正以电光火石之势思考着。不久,他睁开了双眼。就赌一赌你的直觉吧。从明天开始,你和长谷部去彻查汐见行伸先生,我会向组长解释。
  明白。松宫竖起了大拇指。
  第9章
  亚矢子核对完显示屏上的全部统计数据后,将椅背放倒。她从书桌抽屉里取出眼药水,左右眼各点了三滴,冰冷的药剂渗入疲惫的双眼。昨天留宿东京,所以她今晚不得不完成两天的工作量。
  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此时十点刚过,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她转动僵硬的脖子,用右手揉捏左肩,这时背后传来开门的动静。
  老板,值夜班的女员工说道,胁坂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
  亚矢子让电脑休眠,起身走到办公室另一侧的水池前,打开茶叶罐,将日本茶的茶叶倒入盖子后再放入茶壶。
  她刚往茶壶内注入热水,门就开了。胁坂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晚上好。
  亚矢子转过身。让先生特地跑一趟,非常抱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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