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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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出色的学生,怎么就先让安特伯格那家伙抢了去。
  米勒抱着一丝希望,用门诊时候哄小孩子的语气问和奏:“之后有没有兴趣来神内当我的学生呀?”
  和奏自然知道这样顶尖的行业大拿不缺她一个学生,但她仍神色恭谨回道:“神内神外本就深度交叉,以后还有许多需要向您请教的地方。”
  这话不错,听着可比他那傲慢的死对头说话顺耳多了。
  米勒悠悠喝了口热咖啡,一边严肃着脸挥挥手让三人出去了。
  三个人如同刚开始那样,两个高个子男人走在前面,和奏抱着她的资料夹不紧不慢走在他们身后。
  一路沉默。
  同期间,这样的氛围难免有些尴尬。
  施耐德在低头看手中的实习评价,周身气压有些低,而穆勒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和奏没有缓解气氛的义务,或者说因为不在意所以她并不觉得尴尬,只专心走她的路。
  “肯尼亚,你……一个人去吗?”先开口的是穆勒,只是忧郁的语调难免让人浮想。
  和奏神色自然地笑道:“和林唐一起。”
  穆勒放慢了脚步,直到和她并肩,他忍耐着脾气挤出一个笑容:“我是说,你的男朋友不陪你一起去吗?那么危险的地方。”
  这下和奏面色倒是不笑了,她用一种感到荒谬的神色看着穆勒:“为什么要他陪我去?他又不需要实习。”
  穆勒眼睛亮了下:“意思是你其实不需要他,对吗?”
  和奏被问得啼笑皆非,却懒得争辩,她的回答称得上简单粗暴:“我爱他。”
  爱情又不是价值交换。
  根据和奏唯一的经验来看,当一个人拥有了独立处理一切事情的能力,对对方无所求的时候,才算拥有了爱情的入场券。因为这个时候,才能真正以欣赏姿态来爱一个人。
  也因为能够处理一切,她不需要国光为她做任何事情,相反,他的存在本身就让她想去呵护,去滋养。
  但这些不需要对外人说。
  所以“粗暴”大约是对于穆勒来讲的,他不懂和奏,只觉得她的话敷衍和刺耳,只能捏着评价表的手慢慢攥紧,以抵御心头的钝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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