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4)
她手一撑,犯起懒来,一屁股坐下,双手扶着她,让她更稳当些。
她扬起眉,得意道:“阿兄,这回不一般了吧。”
“就那样吧。”声音是藏不住的喑哑。
白袍都藏不住。
玉昙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一灯如豆,昙花香和雪松香缠绕在一块,暧昧的丝线将两人裹紧。
玉鹤安白袍半褪,脖颈修长,喉结难耐地滚动。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素色小帕子,将玉鹤安的脸盖上,只露出白皙的下巴,薄唇殷红,一抹水光潋滟,笔挺的鼻子藏进帕子里。
她俯身而下,唇瓣贴在薄唇上,浅浅地吻着。
似乎不满意浅尝,放在她腰侧的手收紧,催促。
她好像之前做过这个梦。
好像是她被囚禁的梦,太恐怖,太让她难受了。
她推了推玉鹤安,想要抽身离开。
一直处于被动之人,开始主动加深这个吻。
她浑身发麻发软,酒劲又漫了上来,她迷糊又潮热,只能张着嘴,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
一点点磨她的所有防备,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只是遵循本能去拥抱,亲吻她最重要的人。
她想抱得更紧些,更亲密些,什么人都不能分开他们。
而后的一切变得不可控起来。
哪次她不是被伺候哪一个?
她的手搭在腰封上,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了,轻柔地捏着她的指尖。
“也行吧。”她皱了皱眉。
反正不这样不上不下就行。
这跟白天玉鹤安躲着她一样,卡得她难受。
玉鹤安诱哄着,想要听一个答案,“杳杳,能不能告诉我,今夜找我做什么?”
大有她不回答,腰带就扯不下去。
哼,谁稀罕。
她起身想走,脚一滑,重重地摔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更坐不住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