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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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绣被他缠得实在不耐,猛地从他膝上站起身,可话到嘴边,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又狠不下心来呵斥。
  “你、你你你……我……”
  闻时钦就那样坐在椅上,仰头望着她,神色落寞又委屈:“怎么?一提到谢鸿影,你连抱都不让我抱了?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他说着,便瘫靠在椅背上,抬手以小臂掩住双目,整个人微微颤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废与失意。
  苏锦绣这下是真没辙了,说好话他听不进,说硬话又舍不得,只能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软着语气哄道:“闻时钦,你别闹了行不行?我真没那般想!我知道你行事向来有分寸,定是为了他好才这般安排……别哭了呀。”
  她说着,便想去扯他掩目的手,可他却纹丝不动,反倒将胳膊收得更紧了些。
  “行了!”
  苏锦绣被他闹得没了办法,猛地一使劲,将他掩目的胳膊扯开。
  哪料他竟是真哭了,眼眶红得厉害,泪珠顺着俊朗的脸颊滚落,分明是些子虚乌有的纠葛,竟让他哭得这般动容。
  “就这点往年旧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苏锦绣又气又心疼,抬手用帕子给他拭泪,又俯身在他额间轻轻亲了一下。
  “你呀,空有夫君的名分,偏生带着副外室争风吃醋的气性与做派。”她忍不住嗔了一句。
  闻时钦吸了吸鼻子,哭得直抽抽,却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
  其实听到“夫君”二字,他心里早软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都透着股酥麻,面上却依旧倔强。
  “不然呢?”苏锦绣挑眉,“你不是,那谁是?”
  “你得证明给我看,你心里只有我。”他攥着她的手,眼底还挂着泪。
  “行,要怎么证明?”苏锦绣脱口而出。
  随后便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闻时钦当即起身,拽着她往书房最里间去。
  关窗、拢帘一气呵成,将白日天光尽数隔绝在帘外。
  他直直躺倒在软榻上,利落拨乱衣襟,玄色衣料松垮滑落,露出沟壑分明的胸肌与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昏暗光影里泛着蜜色光泽。
  苏锦绣见状,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又忙别开眼强行克制。
  这可是青天白日……
  偏闻时钦不肯放过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腰腹,眼底燃着灼热的光,蛊惑道:“阿姐。来呀,方才不是答应要证明吗?”
  第97章 囚宫闱 一朝牵软肋,不战屈君前。……
  自闻时钦上次知晓苏锦绣的骑术是易如栩所授后, 便醋意翻涌,固执地将以后授她驭马诀窍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只是于苏锦绣而言,这驭马课业里,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题。
  策马需先坐得稳当, 而后小腿轻轻夹紧马腹, 指尖松松拢着缰绳, 马儿便会顺着心意款款前行。
  可偏生这匹马儿性子烈, 易被周遭动静撩得兴奋,或是骤然扬蹄跃起, 此时闻时钦便会反复低声叮嘱:“阿姐放松些, 腰肢软一点,别绷着——越紧,它便越烈。”
  她偏生做不到, 越是慌乱,便夹得更紧, 马儿便会被这力道催得撒蹄狂奔。她怕得心尖发颤, 又难以自控地将马腹夹得更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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