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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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师母知道我的真实目的,估计昨天她就跟着团队坐车走了。”
  邬翀目光落在了檀木盒上。
  “想看?”
  邬翀点点头,两手接过盒子的一刹那,差点没端稳给人摔了。谁能想到,一面镜子、一方木盒加起来居然差不多有两斤重。
  邬翀小心翼翼打开盖子,“可以拿出来看看吗?”
  温伯瑜笑了,“当然可以。”
  邬翀手在裤子上磨了磨,取出铜镜,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翻来覆去却没找到镜面,只注意到中间那道明显的裂缝。
  “怎么有两道金纹,这算什么?破镜重圆?”
  温伯瑜点头,引导他看背面的铭文,“这几个字写的是‘长相思,毋相忘’。”
  “你导师怎么不自个来?”
  邬翀收好镜子递还给温伯瑜,补充道:“而且,都离一年了还能有感情吗?”
  温伯瑜轻轻叹了口气,“镜子是老师亲自摔碎的,在师母原谅他之前,他不好意思来找她。这面用金缮复原的青铜镜,算是老师的道歉信。”
  邬翀恍然大悟,“难怪要你送,本来就没诚意,邮过来就更显得敷衍。”话锋一转,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之前这么急,八成不是因为镜子。你想赶在那个人去世之前见他一面,我没猜错吧?”
  “你很聪明。”
  “非亲非故的,你图什么啊!”
  邬翀蹙眉,昨日未散尽的怒气此刻又涌了上来,幽怨地瞪着温伯瑜,“还费尽心思编个这么悲惨的故事来骗我。我搞不懂这究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温伯瑜摇头,“邬翀,你或许永远无法理解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尽管素未谋面,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描述这种感觉。我……”
  车厢陷入沉默。
  良久,温伯瑜转头看向窗外,“雨小了,走吧。”
  邬翀滚烫的心再次冷了下来。
  又是这样,温伯瑜这个人,总是把自己封闭在没有窗的屋子里,你费尽心思,努力把门敲得震天响,可他只是开了一条门缝,看你一眼之后,便又把门合上了。
  天气逐渐转阴,但路面积水严重,邬翀不敢开太快。
  路程还剩最后五公里时,乌云去而复返,哗啦啦地铺天盖地。
  “雨太大了看不清路,你看看附近有没有酒店,先就近找一家。”
  温伯瑜:“五百米外有一家。但。”
  身后响起急促的喇叭声,邬翀瞥一眼后视镜。
  “还有房间没?”
  “嗯。”
  邬翀语气稍稍有些冲:“就那家,你改一下导航。”
  三分钟后,越野车在来福酒店门口停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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