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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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快步绕回驾驶座。温伯瑜从邬翀裤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抽出一叠塞进服务员手中。
  “辛苦了。”
  夜幕降临,汽车缓缓起步,在红绿灯处转弯,加速驶入主干道。
  城市一如往日繁华,霓光闪烁,灯红酒绿。
  人已找到,回去的路程比来时简单许多,也轻松许多。可到底是忙活了一天,两个人都累了,沉默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小院。
  汽车在门口稳稳刹住,司机往后座探了一眼,问:“家里还有人没?要不要我帮忙把他扛下去?”
  “要的,我先下去把门打开。”
  温伯瑜噔噔噔就跑了进去,将马路到卧室的门通通敞开来,而后下楼帮着一起抬人。
  邬翀本身体重不轻,喝醉了酒身体就像灌了铅,两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搬上床。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温伯瑜没精力留人在家里吃晚饭,给司机当场结算了三千块劳务费,亲自将人送到门口,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目视汽车远去。
  一日狂风,杏花落了满地。
  大半天的奔波劳累,情绪起伏跌宕,到此刻他已疲惫不堪。
  可是当他上了楼进到卧室,却发现今天的工作远没有结束。
  床上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面色青白拳头紧握像是要把掌心挖穿。邬翀上午十点左右到的店,一直喝到了晚上七八点,其间几乎没吃任何东西。现在酒劲上来了,头昏脑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温伯瑜跑前去想把他扶起来。
  “滚……别烦我……”邬翀面露凶色,挥甩手臂,一拳将温伯瑜击的连退数步。
  话音刚落,邬翀身体猛地一翻,扒住床头柜,张嘴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呕了出来。
  浓烈酸臭味侵袭鼻腔,大滩透明液体携带丰富泡沫向各处蔓延。
  温伯瑜急忙冲过去抚上邬翀的背,一下一下顺着,试图让他好受一些。等吐的差不多了,温伯瑜跨腿上床,环住邬翀后颈,拿来一个枕头垫在邬翀脑后。做完这些,下床去厨房调了一杯温盐水,看好时间,每隔个三五分钟就给他喂上一小口。
  “好难受……”
  邬翀侧躺着,两只手抓紧被子,额上大颗汗珠滚落。
  温伯瑜打来一盆温水,坐在床边,用洗脸毛巾沾湿了一遍遍沿着邬翀脸颊擦拭。
  “妈……”
  邬翀突然伸手过来,隔着风衣环住温伯瑜的腰,十指在温伯瑜背部紧扣,脸贴着人大腿,口齿不清地撒娇。
  “你不在没有人要我……”
  湿毛巾在空中荡了荡,温伯瑜垂眸,心里一阵苦涩。随即揉了揉邬翀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安抚道:“没有人不要你。”
  “嗯——”
  邬翀仿佛得到了某种安慰,循着那点凉意和温柔,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直到将温伯瑜彻底抵在床头,再无退路,邬翀才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像很多年前那样,喃喃道:“妈……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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