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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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吧, 我觉得没大事。”江凌活动了下肩膀,“我先去……”
  话音还没落,黔司年已经灵活地转到了他身后,瞬间黑了脸——男人的背部沟壑分明,正中间的一条背沟尤其性感,而现在, 那条性感的背沟微微泛着红,这种程度的红, 即便是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也十分明显。
  还是烫伤了。
  黔司年有些懊恼,“我都说了那不是低温蜡,觉得烫你不会吭一声吗?”
  “我觉得不烫啊。”江凌憋着笑,“大清早就黑脸,昨晚没睡好?”
  “你还笑!”黔司年没好气地瞪过去,“我可不想收到敏行法务部的律师函, 控告我用极端手段虐待他们的执行总裁。”
  “不是虐待,我自愿的。”江凌一眨不眨地盯着黔司年,“司哥,你心疼了?”
  黔司年故意把这句问话当耳边风,拔腿就往外走。
  江凌可不会让他逃,两大步挡住了去路,单臂圈过黔司年的腰,“司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心疼了?”
  “心疼个屁!”黔司年嘴硬,“你松手啊。”
  江凌笑了一下,用力往上一提,“司哥你知道吗?我抱你很轻松的,就像兔子拔萝卜。”
  黔司年猝不及防地双脚悬空,当真像一根萝卜似的被“拔”了起来,情急之下张开嘴,一口咬在江凌肩膀上。
  “哦吼。”江凌竟然笑了,“大清早就刺激我,这是不想上班了?”
  黔司年气得肺疼,“你就是个变态!不正常!受虐狂!”
  “对啊,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竟然迷恋被你咬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江凌顿了一顿,“昨天晚上,你没爽到?”
  “……”
  黔司年不说话了,耳朵尖开始泛红。
  他爽到了,而且很爽,身为sadism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爽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除了江凌。
  “这才对嘛。”江凌把人松开,推到主卧的洗手间,“你先洗漱,我去给你做香油煎蛋。”
  半个小时后,俩人衣冠楚楚地走入地库。
  昨天是江凌送黔司年回来的,于是今天早上,黔司年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江凌的车里,就好像江凌是他的专属司机。
  “你的车还停在我公司呢。”江凌说:“就放那儿吧,下班等着我,我来接你。”
  “不要。”黔司年拒绝了,“去你公司,我去拿车。”
  “今天是周五啊。”江凌又说:“咱俩说好了的,周末在你家过,你忘了吗?”
  人在极度无语的环境下是说不出话的,黔司年闭上了眼,一路都没再开口。
  到地方时,江凌“咯嘣”一下锁了车门,“过来让我亲一下,不然不让你下车。”
  黔司年不可思议地看过去,“你是小孩子吗?”
  “反正比你小。”江凌像个无赖,“你就说让不让吧?不让亲就锁着你。”
  黔司年回想了一下,哪怕是最激烈的那晚,他们好像也没有接吻,而是把力气全部用在了发泄上。
  重逢以来,江凌亲了他很多回,抚摸时会亲,做狠了会亲,甚至无人时也会调戏一般地亲上一口,而他给江凌的呢,好像只有“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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