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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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一次。
  陈良玉将她耗得再无力气、抬手指的劲儿也没了, 才算作罢。
  那压在心里发疯般的惦念,尽数化作绕指柔, 身体力行地向谢文珺诉说。
  齿缝中逸出的……于事无补, 陈良玉对此无动于衷, 反而将她掀翻, 举高双手扣在头顶。
  她背对着陈良玉。
  谢文珺不记得她是如何挨过去的, 愈到后来, 愈是难熬。她咬牙硬撑。
  直至最后指甲在陈良玉手背上抓出血痕, 浑身汗湿,眼泪失控……对着她右手虎口, 狠狠咬下。
  陈良玉终于罢休。
  一阵昏沉后谢文珺睡了过去,短暂的浅眠后便转醒了。
  她还蜷在一片灼人的体温中。
  被角掖得严实, 她被人从身后揽进怀里圈着,呼吸起伏, 尚能感觉到一只手钻入五指缝与她相扣。
  陈良玉也短暂地阖了阖眼,她比谢文珺提早醒来,想叫她多歇些时候,没去惊醒她。
  发丝早已晾干,或许是蒸干的, 一簇不安分的鬓发垂落下来,轻悠地撩动谢文珺的侧颜。
  小院静得像是没有人居住,隔院偶尔两三声的鹅叫越过院墙传来。褚婶不会过来催促, 她办完了要做的事自后门离开便罢,也不必作声。这床鹅绒被褥是陈良玉将入寒冬时遣军中人送来的,褚婶平日不舍得铺盖,今时才头一回拿出来。
  禽味很重。
  谢文珺身在庸都时,用度挑剔讲究,诚然闻不惯这味道。
  眼下她偏又睡得这般酣甜。
  梆子声又敲响,是守在外头的亲兵卫在往院里向陈良玉通报时辰。
  已至未时,日光斜入毛头纸糊的小窗,屋内陡然亮堂几分。
  陈良玉稍一动,谢文珺睫毛一颤,便在她怀里睁开了眼睛。
  仍是半俯趴着的姿态,她身体没动。
  谢文珺道:“有事在身?”
  “有故友来。”陈良玉语焉不详,口吻带着几分郑重。
  “谁的故友?”
  “是黛青。”
  新的热水添进榆木浴桶里头,谢文珺洗去汗渍与一些缱绻过的情痕,有几处印记一时之间难以褪去——
  手腕被箍的红晕,锁骨、后腰还有不知凡几的新鲜红痕。
  热意未褪。
  谢文珺将手腕上整圈的痕迹掩于衣袖。
  没有铜镜,没有妆奁。她将一头青丝简单拢起,用原本束在腰间的一截宫绦在脑后一系乌发松松束住,除去华饰,通身气度也凛然不可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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