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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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略微俯身立在他面前,咫尺之距,幽淡体香逸散鼻端。
  暖阁温暖,她身上衣衫单薄。他一睁眼,正能望见她覆在凝脂玉肌下的精致锁骨与胸前的险峰沟壑……
  他记得前两年仿似还没有这样饱满的弧度,如今这高耸的程度着实惊人,由他处观,那浑圆两峰间的深壑随了她的举动在衣襟之间若隐若现,勾得他心里猫抓一样,直欲将她衣襟扯下看个仔细。
  他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血脉沸燃起来,热流不受抑制地直往下腹涌。
  顾云容未曾察觉自己衣襟松散开了些许,见他总睁着眼,嗔责他几句,又看修得差不多了,正预备欣赏下自己的大作,忽觉腰间一紧。
  他把她抱到他腿上,箍住她腰肢的瞬间,又觉她纤腰柔软而不盈一握。莫名的,他想起那些纷乱绮靡的梦,鬼使神差伸手去挠她后颈。
  顾云容正自挣扎,忽被搔痒,止不住地笑:“我那里有痒痒肉,别碰别碰……”
  她左闪右躲却总避不开他的手,又兼一笑便没了气力,被他挠了一回,笑得双眸染泪,浑身娇软无力。
  他趁势将她搂到床上,压她在下,一双火热大手牢牢制住她,喘息压抑:“你就是来勾引我的,我从前竟不知我的欲念能遽起遽燃,今日若非你风寒未好利索,我真想……”
  顾云容推他不动,气呼呼道:“什么?你莫非敢……”
  他一把攥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手,一路往下引,至某处方停。顾云容指尖仿佛被火燎一下,急抽手,争奈力气不逮。
  她只觉手腕那一圈被他抓住的皮肤灼烫不已,火苗蔓窜,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他伏在她耳畔,嗓音几乎低哑不成调:“你说什么,当然是借你的小手一用。你那日看着旁人成婚,等回头我这边事了,很快便是我们成婚。等我们成婚时……”
  顾云容满面涨红,但还是问出了心中困惑:“你怎知我脖子那里怕痒?”
  “我们以前做夫妻时无意间发现的。”
  顾云容一僵,旋观他神色,觉他不过信口胡说。
  他感受到胸口压迫着的两团饱满软肉,垂眸一看,对着喷薄欲出的两捧怒耸道:“我给你压变形了。不过我觉着只要是你的,什么形状都好看。”
  顾云容踢腾几回,没能挣开他,闭目转脸。
  自从那回重遇之后,他说荤话就越发顺口了。她后来知道是淮王教了他些东西,以为是淮王把他教坏了,但如今忽然觉得,淮王兴许只是发掘出了他的潜质而已。
  那日的行刺,两枚手里剑中有一枚刺中了太子。回宫之后,众太医手忙脚乱。因着无人医过此毒,法子使尽,也只是暂且控制住毒素的蔓延。
  后来贞元帝听闻那暗器可能为倭国间者所持有,便想到了久居倭国的宗承。
  宗承入宫来看了后,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贞元帝不肯信他,严令他一定想法子筹措解药。
  落后贞元帝与宗承单独少顷,宗承传来了为自己办事的随行间者,调制了一副草药并一瓶药酒,给太子灌了下去,这才将太子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三日后,太子终于行动自如。他穿戴齐整,跑去乾清宫拊膺跪哭,直言有人要戕害于他,求父皇为他做主,彻查此事。
  贞元帝随即命厂卫联手清查。转年正旦后,厂卫那头终于查出了些端倪。
  不知是否因正逢年节,贞元帝并未对外透露结果。
  上元这日,贞元帝在宫中办了赛诗会,犹在假中的文武群臣应召入宫。
  桓澈坐在觥筹交错的席间,心不在焉。
  他欲趁今晚求婚于顾云容,原都筹划好了,谁想到他父皇竟是心血来潮,突然办起什么诗会,还不许他提前离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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