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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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咩——
  白色羊羔受了惊,惊慌失措逃入草地。
  与此同时,温伯瑜整个人往前猛地一撞,磕醒了。
  温伯瑜捂着额头,迷迷糊糊问邬翀:“到哪里了?”
  “刚刚忽然冲过来一头羊,你脑袋怎么样?”邬翀倾身过来查看。
  “没事。”温伯瑜仰头看了看天。“要下雨了。”
  邬翀开启制热模式,“最多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能到,你找一下这几天住的酒店。”
  “好。”
  雨来的远比想象中要快。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小雨点,伴随一道撕裂天地的白紫色闪电。
  轰隆——
  噼里啪啦,盆泼一般,视距迅速缩短到车前一米。
  邬翀打开双闪,缓慢降下速度,将车子停在路边。
  “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到明天。”
  “等雨小些了我们立马走。”邬翀从车后座勾过外套穿上,目光在温伯瑜脸上停留了几秒,“你脸怎么这么红。”
  温伯瑜胡乱回答:“大概是热的。”
  “不是,外面下这么大雨,车里开了空调我都觉得冷要穿衣服,你。”邬翀嘴角向后扯了扯,“总不可能是我虚吧?”
  温伯瑜举起腿上那团布,“需不需要再加床保温毯。”
  “谢谢啊,我还真不用。”邬翀提议说:“雨这么大,今天你师母肯定是来不了了,着不着急?急的话我们等下可以先去她家。”
  “师母说她明天再来找我们。”
  邬翀点点头,偷偷瞄了温伯瑜一眼,被发现后,立马张开两臂佯装伸懒腰。
  “你想说什么。”
  “咳!那个……盒子里那面青铜镜是你的吗?”邬翀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期待,“你看我这一路当牛做马还时不时兼当保姆,这点知情权我应该还是配有的吧?”
  温伯瑜沉默了,不一会儿,解释道:“是我导师的。确切的说,它的所有者是导师和师母两个人。”
  “你不是说他们一年前离婚了吗?所以镜子是你替你导师送?”
  邬翀摊手表示不解,耸了耸肩,“它不过就是一面镜子,能代表什么?而且还不是你导师亲自来,由你一个学生代劳,这算什么事?一点诚意都没有。”
  雨越下越大,人坐在车里完全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能被唰唰的银白色遮蔽视野。
  温伯瑜低下头,轻轻笑了笑,以邬翀从未听过的柔音娓娓道来。
  “这面青铜镜对他们夫妻来说有特殊意义。导师和师母学生时代相恋。青铜镜是导师第一次跟随团队考古时挖到的,后来导师申请了它的保管研究权。花了两年时间清理干净,毕业当天用它向师母求了婚。”
  邬翀想了想,依然无法理解一面镜子能有多大重量,又问:“你师母知道你为什么找她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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