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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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这样,我就是清白的了?”
  “不叫旁人看见,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就是清白的。” 谢明眴道:“况且我们只是闲聊,又不是来谈情说爱,又或者是做出了些不知羞臊的事。”
  苏逸拿他没办法。
  要说他没羞没臊,要对他动手动脚,但那也只是最意外不过的触碰。
  又要说他们两个人真的只是闲聊,那这种朦胧的氛围,全当不知道,那不就是叫他自己装瞎做聋了。
  但他又没办法,谁叫这人一直都是这样。
  第8章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这算得上偷情?”谢明眴神色宁和,头轻抵墙壁,可无人注意到他突然颤抖的指尖,被迅速抽回。
  “无情,又哪里需要偷?”苏逸问。
  “供你读书供你吃穿,还替你养孩子,我才是活菩萨下凡,哪怕一点情都没有?”
  谢明眴仍旧笑着,温和道:“好了,别苦着张脸。这段时间忙没来看你,怕你等的着急,这才趁着晚上有空闲来看看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罢,我看着你走回去。”
  苏逸点了点头,却意外的蹭到他有些凉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也只说了一句叫他注意身体,转身提着灯消失在了前往寝舍的那条长廊上。
  谢明眴好一会儿才回神,拂了拂衣袖,出了书院,往家的方向走。
  ——
  在书院读书的这段日子,苏逸学了不少东西,渐入佳境,读书课考月考,反复循环,这才慢慢的适应下来,张允贤又对他实在宽容,看他的眼里都是养了个好弟子的欣慰。
  苏逸书学的通畅了,也有时间放松。但却意外的,觉得这个秋天过得格外的快。
  转眼又是一年冬,天气愈发的寒冷,晚上睡觉的时候要裹上厚厚的冬衣,寝舍里有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更是别提这段时间早晨起床,接来洗脸的水冰寒刺骨,只叫人难以洗漱。
  苏逸也睡得不踏实,比往常早起了好些时候,哪怕是去了讲堂,也总好过在这硬冷的床上干熬。
  日子越往后走,苏逸的学问就越发的深,下午的时候又进行了一次课考,试卷还没张贴,成绩就已经贴了出来。
  苏逸自己心中有底,只觉得前三名应该无差,并不曾自己亲自去看。
  事实下来果真如此。
  外舍同窗皆是震惊,短短两三月,他便有如此之大的进步。
  眼红的人虽多,但好歹都是明事理的读书人。
  又有人知晓之前唐俊一事,倒也没人敢教唆,再次构陷苏逸,平白污人清白。
  苏逸这才刚从藏书阁里出来,就被讲郎叫走,推门进来的时候,张允贤正捧了本书,看的仔细,听到推门声响起,抬眼睨了一下他:“来了,坐吧。”
  “是,先生。”
  苏逸这次没再忘了带上讲义,可是看那样子,张允贤并不打算考察他:“先放一放。很快就要教五经了,你想好要以何为本经了吗?”
  “弟子不知这其中门道,还请先生指教。”
  “五经,乃是诗,书,礼,易,春秋。虽只选一经作为本经,但所占比重却极大。就好比如乡试,头场七道题,五经就占了四道。所以选本经便极为的重要。每经流派各不相同,流派不同,见解便不同。”
  “当初我入学的时候,讲郎便治诗经,我也学的是诗经。按理来讲,你应该同我一样,治诗经,但我却以为,你有自己的想法。你性格沉静,洞察细微,治易经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但易经最难,主程传,朱子本义,古人治学先治易,取先难而后易,由此可见易经之深奥。我还是要提醒你,莫要因为他人一时之言随波逐流,轻易改变想法,我只是依你之才,提出见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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